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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有點傾向於黃金比例,濃密的眉毛與很適合他的臉型,高挺的山根夾在幽黑的眸間,臉上的線條利落分明,黑色衝鋒衣的拉鏈敞開,裡面一件白色的老頭衫被他穿得很有韻味,加上坐著的緣故,腹肌在腰間若隱若現。
黑色長褲修身,他一隻腿伸直,另一隻彎曲著。
「那我換一個?」
梁齊宴整個人看上去更慵懶。
「隨你。」他說。
他周邊都是細密發黃的松針,手就往後撐在松針上,身子微微後仰,輕鬆又隨意。
待了十分鐘左右,梁齊宴收回手,他身子微微一使力站了起來。
「包裡工具易損壞嗎?」梁齊宴問時清。
時清思緒飄得有點遠,沒有聽清梁齊宴的問題,問他:「什麼?」
「我說你包裡的東西,很容易壞嗎?」
時清的包鼓只是帶的有些東西佔位置,並不易碎,於是她搖了搖頭。
梁齊宴向她伸出手,「包給我。」
時清明白梁齊宴的意圖,正欲推辭,梁齊宴不客氣地說;「時小姐想一直在山上拖嗎?我沒有那麼多時間陪你。」
時清閉嘴了。
梁齊宴把時清的包拿過去後沒有調,直接就背在背上,因為肩帶有些緊,黑色的衝鋒衣肩頭處被包帶勒得緊貼著身體,還被包帶壓出點小褶皺,他也沒有在意。
背上包後他又提上自己帶的包,和時清去下一個地方。
時清沒了背上的力量,爬起山來的確是輕鬆了不少,梁齊宴雖說把時清身上的重量拿過去,卻還是十分輕鬆,面色不改的爬了很久。
時清在後面看著他的高大的背影,問他:「你經常來爬山嗎?」
他的腳步沒有停下,時清在後面只能看到他的後腦勺的頭髮修剪得利落,沒有一根頭髮到達脖頸的長度,後頸露了出來。
「偶爾來。」
時清見他體力是真的好,又問他為什麼爬得這麼輕鬆。
前面的梁齊宴勾唇笑笑,「可能是因為,經常鍛鍊。」
時清往山底看,他們離民宿已經很遠,比時清自己一個人瞎摸著上山的時候遠出五六倍的距離。
此刻的民宿看起來有些小,卻能很直觀的看到結構。
民宿的四周用牆圍了起來,一側的牆外是連通山底的青色柏油路。其它三側外圍都是樹,和森林裡的不一樣,有的已經開了花,有的葉子還沒有長出來,全部圍在牆周圍,離遠一些才是森林裡特有的樹。
院子圍起來的地方很寬,一進門去是最高的一棟樓,時清大致看出來是她住的客房的位置,後面有一個矮了很多的房屋,那是餐廳。
餐廳的再後面又是一間青瓦蓋的房子,不同於其它幾間的設計,那棟樓有一種中式建築的風格。青瓦蓋的房子後面是一個亭子,亭子也是用青瓦蓋的。
離的遠了,本來很大的現在縮小,每間房之間的都有一片綠,那是民宿栽的樹,有的綠中間還夾在著其它顏色。
他們快要到山頂,梁齊宴才又給時清指了個位置。
時清照著梁齊宴指的位置過去,梁齊宴就遠遠的坐著等她,包背在梁齊宴身上,時清爬的還算輕鬆,她在梁齊宴指的位置蹲了下來。
這裡沒有第一次去的地方平緩,時清蹲在地上有點傾斜,被葉子很密的樹遮擋住,陽光沒有照到。
時清的手輕輕撫上地面,有些潮,是露水還沒有乾透的跡象。
她輕輕扒開另外一個位置表面覆蓋著的樹葉,裡面的泥土微微發黃,沒有第一個地方的泥土鬆軟。
測量好空氣濕度和地面溫度後,時清工具放在包裡,她沒有讓梁齊宴再拍照,但是梁齊宴還是自己拍了幾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