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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廢除科舉,而最有力的奏呈者當推袁世凱將軍,他非得到袁將軍那一份奏章不可。
“十貝勒必定非常清楚我說的話對袁將軍做下的決定有一定程度的影響力。”
左謙仍舊漫不經心的道。“我可以幫你,當然也可以不幫你,端看你對這件事的決定。”
顓顗緩緩地張口道:“隨你。”
不過是個女人罷了,為她放棄努力多月的心血根本不值得,更何況大清的前程和一個女人比起來當然重要得多。既然用她可以換得袁將軍上奏皇上的奏章,那就換吧!
他應該為這樣的結果感到高興的,畢竟袁將軍這一參奏,科舉廢止十成十能成功;但為何他卻覺得心頭莫名的窒悶,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襲上心頭。
左謙徐緩地扯開勝利的笑,他低下頭溫柔的對白冉雲道:“可人兒,今晚你暫時屬於我。”
“暫時屬於你?這是什麼意思?”白冉雲蹙起蛾眉狐疑的問。
“十貝勒大方的將你借我一晚。”
白冉雲全身倏地僵住,一雙眼眸難以置信的瞠大。
出借?他把她出借給一個男人,他到底當她是什麼?
她憤怒地轉身直視顓顗,“我不管你們做了什麼約定,你馬上給我取消,我不是東西……,可以由你這麼借來讓去的,你沒有權利這麼做。”
“我當然有權利,你是我的侍寢不是嗎?”顓顗用力扣住她的下顎緩緩的道:
“侍寢的工作不就是暖床溫被,你又何必在意今晚是替誰溫了被。”
“我不是你的侍寢!你到底要到何時才能正視我說的話,我不是、不是……不是你的侍寢。”白冉雲不由自主地提高音量。
“我說你是,你就是。”他貼近她的臉,“而且我要你今晚乖乖的給我張開腿溫被去。”
白冉雲怒視著他,咬著牙喊道:“要我當個妓女,除非我死。”
“我偏不讓你死。”顓顗一個抬手揮向白冉雲頸際,她旋即如落花般癱軟。
左謙發覺顓顗沒有打算接住昏厥的可人兒,他一個閃身迅速將人攬入懷裡。
“嘖嘖!你不該出手這麼重的,女人可不是這麼哄法的。”
顓顗背過身不願見到她躺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她今晚是你的人。”話一落,他頭也不回的邁步離去。
想到她的馨香今晚過後將不再只屬於他一人,有絲妒意開始自心頭蔓延開來。
眼角餘光不經意的瞧見左謙將白冉雲攔腰抱起離開,他狠狠的抓起兩杯酒灌下。該死的!不過是個女人罷了,幹嘛對她不捨。
“統統給我過來!”他突地大吼一聲,四散的女人全往他的方向靠攏。“給我跳舞、唱歌,今晚沒能讓我盡興的話,明天統統給我滾!”
歌舞喧囂的夜筵隨著黑夜退去而結束,稀疏的星辰也消逝在晨曦的光彩中。
左謙敞著衣袍前襟,慵懶的倚在床頭。
“我還在想我得等上多久十貝勒你才會出現。”他笑望著出現在門口的顓顗。
他相信在他離開後,他就不可能有心情玩樂的。
昨晚抱著可人兒上樓時,他可沒漏看他灌下兩杯酒時臉上那顯而易見的妒意,他才在猜是不是他前腳剛離開,十貝勒後腳馬上就會跟進屋來向他要人。沒想到他倒挺能忍的,到天大亮了才來要人。
“我來帶她回去。”望見床上凌亂的被褥,顓顗一雙眼眸倏地染上凜冽寒霜,妒火卻在內心狂燒猛噬。
他碰過她了?
他勉強抑住滿腔的妒火,才沒失去理智的一拳揮上那張噙著笑的臉。
望見顓顗正失神的凝視著床上凌亂的被褥,左謙瞭然的盪開輕笑。
“十貝勒怎麼捨得將她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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