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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皺了皺眉頭,一臉不同意,姜韞搖了搖她的手臂道,「這多少是我的家事,只要你能一直站在我身邊,陪伴我,便是最好不過了。」
扶桑見此,只好不再多言。
第16章 第 16 章
姜韞拖到午時才下了床來,那廂東窗事發,此時好不熱鬧,扶桑抱了她去看時,便見姜恪扯了三孃的發來,氣得跳腳道,「□□,你個不知羞恥的賤人,你那姘頭是誰,快給我說。」
三娘哭個不停,卻硬是不鬆口,姜恪氣得一腳踹了過去,又是在那破口大罵,又說要拉她禁豬籠,三娘一面哭著,一面狠了神色道,「你自己做的下三濫的事就以為旁人不知道嘛,當初你擄了我過來,可曾問過我的意見,想我那麼好的年華要嫁你個半截入土的人,我便是偷人了又如何。」
姜恪氣得臉都要成了豬肝色,將她死命地往裡踹了幾腳道,「不知羞恥的東西,你現在死守的相好,指不定在哪裡快活呢,你個沒下賤的東西,我讓你偷人。」
三娘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二孃適時過來,拉扯開兩人道,「老爺,你別生氣,氣壞了自己可不好,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現在若是讓外人看見,指不定還要笑話我們呢。」
三娘也是破罐破摔的人,嗤笑一聲道,「不需要,別給我假仁假義,這裡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沒幾個乾淨的。」
姜恪已經氣得火冒三丈,只差叫人來直接封了她的嘴來。
那之後,三娘被鎖在柴房裡,聽說隔了幾日,便叫人直接扔了井去了,身上連見像樣的衣裳都沒有。
姜韞這幾日一直蜷在床上,常唸叨的一句便是外頭太冷,扶桑心疼她,偶爾唸了書來與她聽,或是為她添了被褥,或是點了燭火來,她都一一笑著點了頭來,
「真好,要是你不在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扶桑細細拂過她的眼角道,「你要是不喜,我帶你離開吧。」
姜韞埋在她懷裡,輕聲道,「這承諾可以保一輩子嗎?」
扶桑點了點頭來,忽覺衣襟處一片濕意,便聽她笑了笑道,「那我可不可以貪心點,下一世你再同我這樣說好不好?」
扶桑沒了言語,姜韞緩緩嘆了口氣,喃喃私語道,「果然是貪心了。」
寂靜的黑夜,無風,密密麻麻的烏雲壓了一樹,但見一人失魂落魄地朝了一口枯井走來,細細一瞧,這人眉眼還帶些風情,姜玄連嘴唇都帶上了幾分顫意,過往記憶忽而洶湧而至,他扶著井口,不停得乾嘔,忽而從暗處尋來一人,提著一盞燈,一張白膩的臉上略透著青蒼,她眼角下有一顆青痣,似淚般欲墜未墜,她神色倦怠地看了一眼,低沉道,「玄兒在這做什麼,可仔細著被你爹發現了。」
姜玄轉過身來,眉頭一跳,蒼白著神色道,「原來是二孃,我只是來悼念下三孃的。」
她不言不語地提了燈籠,又細細把他瞧了一遍道,「頭七還未至,不著急,終有機會的。」
姜玄心虛地點了點頭道,「終歸三娘平日待我不薄,玄兒便有了這唐突之禮。」
她慢慢地轉了眸來,不緊不慢打量了他一眼,「玄兒這般有心,她泉下有知,該是欣喜的。」
姜玄卻哆嗦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後背上漫起了一陣寒意,阮清又看他一眼,又提了燈籠來往井口照了照,「香消玉損,你說這世上會有鬼魂嘛?」
姜玄早已打了個寒噤,阮清神色漠然地看了一眼,便走了。
姜玄近日總有些神色恍惚,他這一恍惚,便把那些之前不好的陋習又提了出來,他日日留戀溫柔鄉裡,每天與那些鶯鶯燕燕聲色犬馬,謝元儀到底沒忍住,第二日便去拜訪了姜韞說起這事來,「你三哥之前不是號稱文雅之士,最近怎麼老是廝混在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