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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謝疏扔掉棉籤重新幫他包傷口,聞言抬起頭好整以暇看著他:“沒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開個玩笑,你在慌什麼?”
“我哪裡慌了?我只是在為自己正名!”
徐懷硯地朝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往後一仰嘭地倒在沙發上,隨手拿過一隻抱枕矇住臉,藉機擋住又開始不受控制泛紅的臉頰,故作淡定道:“要是女朋友那你更慘,一輩子只能跟一個沒辦法自主行動的拖油瓶在一起,又費時間又費錢的,還沒有自由。”
“你是這樣覺得?”
“我覺得這樣挺好。”謝疏淡淡道:“不會走路,就意味著永遠也不會離開我,只能像一株菟絲花一樣依靠著我,我會是他的全世界,沒有我便活不下去,我也不必擔心有哪一天他會突然不見,讓我找不到。”
“”徐懷硯從抱枕後面探出小半張臉看他:“謝老闆,你這個思路很清奇。”
“是的。”徐懷硯肯定地點點頭:“清奇到有點變態。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人家的腿是你故意打斷的。”
謝疏扯了扯嘴角:“只是開個玩笑。”
當天晚上,在謝疏提出準備搬過來照顧他一直到他的傷恢復到可以正常行走為止的提議時,徐懷硯立刻義正言辭地拒絕了。
“你別真把我當你老父親了,沒必要為我做到這種程度的。”讓謝疏照顧他一天兩天的還說得過去,可是要讓他這樣寸步不離體貼入微一直照顧他到康復,真的沒必要。
“大不了我請個護工就行了,你別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多做點學術研究來得有價值。”
“護工照顧你,我不放心。”
謝疏抱著他進了浴室,照舊將他放在浴缸旁邊坐下:“而且,花在你身上的時間,多少都不算浪費。”
徐懷硯面無表情盯著他:“謝老闆,我發現你最近有點騷,幹嘛老是對我說這種奇怪的話,你這樣會讓我以為你在調戲我。”
“調戲?”一個啼笑皆非的詞,謝疏聽得無奈又好笑:“沒有調戲你,我只是實話實說。如果換成今天受傷的是我,你會不會覺得照顧我是在浪費時間?”
“這沒有可比性。”徐懷硯說:“第一,我不一定抱得動你,第二,我的時間跟你的時間比起來又不值錢,花在哪裡都不算浪費。”
“我的時間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珍貴,你的時間也沒有那麼廉價。”謝疏垂下眼瞼,抬手摸摸他的發頂:“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乖乖洗澡,有事再叫我。”
回到客廳,謝疏拿出手機開啟幾條未讀資訊,發信人都是陌生號碼,內容則是大致相同,都是說沒辦法查出到底是誰做的手腳,該調的監控都調了,所有經手人也全部排查了一遍,乾洗店的老闆已經做了十多年的生意,沒必要為了一個不認識的學生自己砸自己招牌。
接著就是蘭欽同學和蘭欽,蘭欽同學不認識徐懷硯,蘭欽是蘭樂親弟弟,叫了徐懷硯十幾年的哥哥,更不可能是他,這樣一路排查下來,沒一個人有做手腳的動機。
謝疏沒了剛剛面對徐懷硯時滿滿當當的耐心,當即選中一個號碼回撥過去,聲音冷的嚇人:“除了這幾個人,確定沒有別人碰過衣服?”
“沒有了,蘭欽從他同學手上取了衣服直接就交到了鄭為手上,中間沒有再經過別的任何人的手。”
“沒人動手,難道刀片還會自己跑進鞋子”謝疏盯著浴室方向,思索了一會兒:“既然沒有其他的經手人,那就把目前知道得所有碰過鞋子的人全部查一遍,包括鄭為。”
“明白了,最晚後天給你回覆。”
掛掉後,謝疏想了想,很快又撥通了另一個電話。
“您好。”
“你好,我需要一臺輪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