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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再把話重複一次?”
“不用。”他截斷她。
“那就好,我真怕再重說一次,很累的呢。”
說話會累?真是奇蹟了,說話不是她最熱愛的休閒娛樂?
“還有一件事,你、你……我知道這種問法不禮貌,畢竟每個人的身體自己最知道,可是、可是……”
他停下工作,轉頭問她:“可是什麼?”
“可是我是好員工啊,關心老闆的身體是天經地義,所以……你真的不要緊嗎?”
“請問,我哪裡要緊?”他不耐煩。
“你很多天沒找老闆娘回家,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難言之隱?她居然這樣子問他,真有“隱”,問題還不是出在她身上,自從聞過痱子粉,他就對香水提不起興趣,自從吃過排骨,他就覺得肥肉很油很膩。
說“隱”?不要命的女人,製造了他的“隱”又來追問他的“隱”,若不是他夠君子,道德良知不容許他對殘障人士下手,她早早屍骨不存。
見他不說話,亮君確定,老闆的確有“難言之隱”。
鼓起勇氣,她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說:“沒關係,大概是你最近壓力大,男人嘛,多少會有這種困擾,而且自尊心強,拉不下臉看醫生,所以啊,今天我上菜市場,特地繞到藥局替你買了禮物。放心放心,我沒有挪用公費,純粹是友情贊助。”
說著,她從口袋裡掏出——藍色小藥丸。
“我去幫你倒水,服用後,我幫你打電話給老闆娘。”
“尹亮君!”他大叫。
她摀起耳朵,抗議。“我說過,我聽得到,不要那麼大聲嘛!”
“要我說幾百次,你才會記得你沒有老闆娘?”
“我記得了嘛,有刻在漢摩拉比法典上面,下次不說就是。”
“刻在漢摩拉比法典上面不夠,連查士丁尼法典、拿破崙法典上面部給我抄幾遍。”撂下話,他抓起她的肩膀丟向門外。
用力關上門,他看著散在地板的藥丸,怔愣三秒,大笑。
門外,亮君聽到他的笑聲,搖頭苦惱。“唉,男人憋太久,真的會瘋掉。”
不到十點,靳衣洗好澡,把亮君拉回房間,他笑得曖昧,害亮君身上的雞皮一層冒過一層,層層相連到天邊。
“老闆,你今天那麼早……累了?”
她乾笑兩聲,退開兩步遠。老闆很不對,少笑的男人衝著人直笑,通常意味著危險。
“是啊,早睡早起精神好。”他同她打太極。
上工兩個月,她越來越不怕他,看來他得狠下心,才能阻止她一天比一天加倍的膽大妄為。
所以,漢摩拉比不管用?沒關係,中國五千年悠久文化,法典治國,多的是名人,發明五馬分屍的商鞅怎樣?
“可是我的生理時鐘,不習慣早睡。”
再退兩步,他還是酷酷的不愛理人比較正常,“親切”的他看起來很恐怖。
“古希臘人認為健康的心靈,寓於健康的身體,你不是常要我養生嗎?”她退他進。
“也對,不過那麼早躺在床上很無聊,你不愛聊天,都是我在說話,而且……而且……我的故事說光了,所以……所以……”
她每講一句,退後三步,幸好房間夠大,否則她會退到隔壁老王家。
“放心,在床上可以仿的事情很多,我樂意一項項教你。”
嫌他不愛理人不愛說話,他現在不是說了嗎?冷笑一聲,他不是吸血鬼,不會生吃活人,幹嘛抖成那樣。
“我可不可以不要學習?”
她聽得懂他的隱喻,這下子不只腳抖手抖,她全身都發出七級強震,搖搖搖,她頭昏眼花,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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