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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扔掉了身為劍修絕對不能離手的本命劍,只為將他攬入懷中,仿若再次得到遺失的珍寶一般,擁有他生命再無缺憾,甚至只有他才是他活著的意義。
“……”天仙,她本來準備跟白墨一言不合幹一架的,一洗被老男人流氓與禽獸的憋屈。
然而,她萬萬沒料到,白墨確實想跟她幹一架!卻是妖精打架!
自從聽到天妖這個名字還有見到這個妖族少年,一切都在往失控的方向發展,他仿若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一般迷失在這個妖族少年身上。
他盡力強壓自己對這少年炙熱到噴薄而出的感情,腦海中閃過他摯愛的少女身姿與容顏,他同樣對那名為天仙的少女抱以同樣瘋狂而猛烈的情愫,少年與少女的身形子腦海內交替,他一時有些分不清他們兩人。
白墨腦內一片混亂,彷彿在天人交戰,他不斷地質問自己到底愛的是誰,他不願將他們兩人混為一談,這是對他們二人任何一人的侮辱。
但是腦中一個念頭像野草一般瘋狂生長,他們若是一個人呢?
這個念頭再難以平息,白墨腦中閃過那隻九尾狐幼崽化為芝蘭玉樹的少年扛上棠隱就跑的熟悉動作與木系力量的純屬運用,他會是她嗎?
想要驗證這個想法的他一刻也不能等!
白墨一手攬著少年,另一手從他的背後劃到他的下腹,直到握住了那個秀氣而筆直的器官,這是一個還未成年的雄性才擁有的器官,他不可能是雌性,白墨的心裡說不上是興奮還是失落。
“!!!!!”被抓住要害的天仙,仿若被雷劈一般!
本是想驗證一下腦內那個瘋狂而不可阻擋的念頭,他們是否是一個人。但當握住少年那秀氣而纖長的性|器時腦內的想法仿若變了味,手上的動作曖昧起來。
手指輕鬆地便探進少年寬大的狐裘白袍中,作為男人且是自己擼了許多天的男人自然知道如何能讓另一個看起來青澀從未有過這方面經驗的雄性興奮、愉悅起來。
手指靈活地在那青澀、秀氣的東西上滑動,按壓少年的敏感點,揉捏那兩隻如他人一樣精緻的鈴鐺,感受少年方才被他攬入懷中僵硬地彷彿能隨時發力暴起反擊的身體軟了下來。
天仙嘴邊不可抑制地溢位低吟,太過刺激的感覺讓她腿軟,承受不來。她萬萬沒想到,她都準備好跟白墨大幹一架,沒想到他只想跟她來一場妖精打架!
少年的欲、望很快在他手上站起來,白墨嘴角勾出溫柔而快慰的笑意,大手撈著少年軟在他身上的身子,仿若一塊被他融化的冰,少了最初的冰冷與冷漠,那雙碧綠若寒潭的眸子因強烈的快感刺激一片春水迷濛,看到這一幕白墨只覺得腹下有一把瘋狂的火焰在燃燒,想要將其吞吃入腹。
作為見證了老男人白墨擼、管直播技術從開始時帶著些羞恥與生澀味道的隱忍,到之後越發純熟與不要臉的天仙,她從未想過有一天白墨會將這門技術用到她的身上。
天仙咬了咬舌尖緩解巨大的感官刺激,一把握住了白墨腹部那沉甸甸的東西,手中的性、器早已火熱堅硬,被她握住又在手中脹大了一圈越發炙熱,她萬萬沒想到白墨還是一個潛在的基佬,他不止對一盆花硬的起來,還對一個男人硬的起來。
“鬆手!”天仙咬牙切齒地喝道,聲音卻有些變調沒有絲毫的威脅感,聽在白墨耳中與他手上的動作反而更像是挑逗。
白墨手指惡意地捏了一下少年那完全被他伺候起來的欲、望,天仙猝不及防地呻、吟了一聲,簡直欲哭無淚,差點就出來了!她才不要做那麼羞恥的事情。
手下猛地發力,她覺得她用了足以將那孽根捏爆的力量,但它依然精神抖擻。
她不信,一定是因為看在白墨是她師父的份上沒狠得下心,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