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無以挑戰(第1/2 頁)
但是,我的決鬥挑戰沒有任何回應。我的對手在嗎?你在聽嗎?或者你們在聽嗎?我要像偉大的普希金一樣和你,和你們決鬥,即使我會像普希金一樣決鬥失敗而被殺,我也義無反顧地為了自己和人類的榮譽而決鬥!犧牲我一個,救活全人類,救活整個宇宙!我值了!懦弱無能紙杯你,你們在嗎?或者你,你們根本就不存在。我用我胸腔積液而成的新冠病毒引發的濃痰吐唾你,你們那蒼白得像秋風中的白樺樹落葉那樣白的臭臉,流著我的濃痰,你,你們沒有任何感覺嗎?你,你們敢出現嗎?!
我心裡高聲罵道,就像最醜陋的潑婦罵街高手一樣罵得敵人口吐殘血而死,就像諸葛孔明罵死王朗王司徒一樣揚名立萬!
我已雙目失明,無法近觀遠眺。我試著伸開雙臂想著能抓到個什麼,不管是惡鬼的牙齒還是兇魔的利刃我都不在乎。我都死成這個樣子了,還何懼之有?
但我兩手空空蕩蕩,什麼也沒抓到,甚至連空氣都沒有抓到!我快都要抓狂了啊,都!
記得某個朝代後宮爭寵,得寵者為了一雪前恥,把曾經迫害過她的情妃四肢五官全部廢掉,使她成為只有頭顱和軀幹的肉囚,囚入陰缸中又不讓其命絕。可即使如此殘暴無情的厲刑也未能摧殘前妃的靈魂,最終后妃卻自掘墳墓得到惡報。
我,我們不在之前沒有任何情敵政敵商敵,都是遵紀守法的平民百姓,是什麼東西與我們不共戴天,要置我,我們不死不活而後快呢?我問蒼天,我問大地,我問鬼神,我問空氣,我問流水,我問海洋,我問高山,我問花草樹木,我問飛鳥蟲魚,我問風雪雷電。我問我的前世今生來世,我問那個誰,誰都沉默不語。要麼在成魔中死去,要麼在成魔中爆發!我不要沉默,我要成魔!
啊,我明白了,我僅僅是在靈魂大腦中思考了這麼多的這麼多,我的挑戰書未能成文或者成聲或者成像,沒有哪個誰能看得了,摸得著,聽得見啊!
於是,我又想起我的手機,我的網路。我都不在了,還奢望這些身外之物有何用?那我應該有聲音吧?應該有還是應該沒有呢?誰能告訴我!
不對,對。我想起來了,就在幾分鐘之前,我,我們不是在那個荒原的邊緣和崔斯首長和傑克倫敦先生一起在商量過穿越荒原的計劃和安排嗎?我們不是搞了一個什麼放鬆活動了嗎?我怎麼連這個都忘了呢?嗷,我又想起來了,我剛才一高興就想入非非了,就往天堂飛去了。
不對,對了。我剛才不是痛不欲生又痛不欲死了嗎?這個痛怎麼就突然消失了呢?
不對,對了!我向那個誰挑戰來了,那個誰沒敢接受我的挑戰,他,或者她,或者它。他們,她們,或者它們沒敢接受我們的挑戰!全他孃的都是窩囊廢!我心裡罵道。
咦!剛才我不是雙目失明瞭嗎?可現在我似乎能看見些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在我四周飛來繞去。這都是些什麼雞巴東西?
唉,我都氣得說髒話了!罪過,罪過!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我得趕快解釋一下對於雞巴這個詞。我以前不敢在公開場合上說,一是太不文明,二是我覺得雞鴨沒有得罪過我,我卻殘害過雞鴨。但是,後來讀了莫言的大作《生死疲勞》之後瞭解到,有關雞的巴這詞還是可以用的。他莫言一代文豪,還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都能用,我為什麼不能用呢!說不定那些瑞典的諾貝爾文學獎評委會就是因為莫言敢大膽使用這個雞的巴這詞而覺得是獨到創新給他頒獎的呢。
這個推導僅僅是我個人的猜測,毫無根據。但優秀文藝作品直描人性用的語言大都是最能表達藝術效果的佳作,我們對莫言和像莫言一樣的文學大咖的語言出神入化的功力是隻能望其項背,不敢與他們比對的。
我們都是曾經生活在現實的凡夫俗子,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