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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這對於我是一個十分頭痛的問題。能夠幫助我,並且保證這件事不外傳的只有我的祖母,但是,她畢竟是一個nv人,我這幾年和她之間的親情培養得再好,我也實在是不知道如何開口說這種尷尬的事情。
我後來繞了一個圈,我利用我的弟弟阿圖瓦伯爵查理進行了一次傳話接力遊戲。
我的這位弟弟從四年前開始他就成為了我的學伴。他和我的另一個弟弟普羅旺斯伯爵不同,他對我並沒有什麼敵意,相反我甚至能夠看出他眼神中對我的崇拜之情。似乎小孩子都會對某一個年紀比自己稍大一些的大哥哥產生類似的情感,我記得我前一世的時候,也曾經有過這樣的經歷。或許我的這位弟弟就屬於情況,這對我來說是一個意外的收穫。
我的祖母也在暗中認可了他來到我的房間的行為,我想祖母也是想要藉此機會令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和睦起來,畢竟我是他們日後的保護者,同樣,他們也可能成為我最鋒利最忠誠的利劍。然而,我看現在也就只有查理來到了我的羽翼之下,我的另一個弟弟普羅旺斯伯爵斯坦尼斯瓦夫卻仍然對我存在著敵意。
查理比我小上三歲,可能根本不明白成年男人的問題,但是我從說第一個字時起就沒有將心思放在他的身上,我真正的目標是我的shì從官德·彭特先生。
這位我父親昔日的shì從官,在我父親死後,就被安排到了我的身邊。我猜測他很可能是我祖母的人,他之前可能負責監視我的父親,現在則是負責監視我。
他是男人,所以如果不論身份,我並不介意他知道我的秘密,但是,在接受了及其嚴格的貴族化教育後,我發現我的自尊心不允許我向這個身份低下的shì從說這麼隱秘的事,所以我才會決定繞一個大圈。
查理是來和我共進下午茶的,作為shì從官的德·彭特先生在旁
這場戲我演得很辛苦,一方面必須要保證讓德·彭特先生明白,另一方面還必須做出一副很小心的樣子。最後硬著頭皮演完這場戲後,我的心情忐忑不安。我一方面害怕我的話說得不清不楚,難以令他明白,一方面又怕演的不好被他看出我是故意的。
幾天之後,我被帶離了凡爾賽,這是我這幾年間唯一的一次離開王宮。
我的身邊只有安娜和德·彭特先生。
我從太陽的位置發現馬車一直往南走。大約兩三個小時候,我們在一處莊園中停下。
莊園的主人可能是一個外科醫生,但不知道他有沒有行醫執照,事實上這個時代有沒有行醫執照並沒有不同。多數醫生都是méng古大夫。
他給我做了檢查,然後做出了手術的建議。
反正我早有準備,所以並沒有表示不贊同,但我也不能表示贊同,因為能做主的不是我。
德·彭特先生當天便遣人回凡爾賽報信,然後第二天信史回來了。用臘印密封的保密信上,寫著的是“同意”。
而後,經過一天的手術準備,我終於被推入了手術間——一間較為乾淨、整潔、寬敞、明亮的房間。
手術前,醫生給了我兩個選擇,一是手術之前先喝一口從俄羅斯運來的伏特加,在酒jīng麻醉之下毫無痛苦的做完手術,二是在清醒中忍著疼痛做完手術。這是傻瓜都會做的選擇題,我選擇了第一種方法。
手術可能一個小時都不到,但是我卻因為酒jīng的作用而整整睡了一天,而一天之後,剛睜開眼睛的我,便感受到傷口傳來了劇烈的疼痛,猶如之前積累的疼痛一下子都迸發一樣。我真的想在傷口癒合之前每天喝酒忍受疼痛,但是,這種事是不可能的,那位古醫生”居然很有二十一世紀眼光的說出了“喝酒有害健康”的話來。
接下來的一週,我經歷了兩世以來最痛苦、羞恥以及尷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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