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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呀,真是精緻,將來我們家能借來用用嗎?”
苗春花今日忙的腳不沾地,拿來這個忘了那個,招呼著客人又想起火上還煮著東西,搬出來火盆發現忘了添炭,這會兒又有人喊她去堂屋,該拜天地父母了,她邊跑邊說:“誰知道呀,聽說是沒了父母的孤女,我一直想去看看是個怎樣的人兒,可袁熙不讓我去呀。”
拜完天地拜公婆,拜公婆的時候,袁熙的父親袁守用緊繃著臉,坐的端正筆挺,街坊們笑說:“老袁這架勢,得跟皇上登基差不多吧。”
鬨笑聲中苗春花笑著流出眼淚來,兒子是那樣出色的男子,可家裡貧苦耽誤了兒子的婚事,都是父母親太無能,拖累他了,今日終於成婚,她這個做母親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街坊們也跟著她有些唏噓。
夫妻對拜完進入洞房,袁熙彎腰在她耳邊問:“一直低著頭,是不是鳳冠太沉了,壓得有些累?”
張媒婆在旁邊說:“喝交杯酒前不許說話。”
袁熙說:“那就點點頭或者搖搖頭。”
水柔輕輕點了點頭,袁熙剛要揭開蓋頭為她摘掉鳳冠,張媒婆笑說:“猴急得一點規矩沒有,她抻著脖子一日,不就是為了讓你看看帶著鳳冠的模樣嗎?既是急,趕緊掀了蓋頭,喝了交杯酒。”
袁熙笑著揭開蓋頭,去扶鳳冠的手卻停在水柔的腮邊,這是她嗎?美得象雲中仙子,雙眸如露光微泫,臉色如春在桃花,紅唇欲滴,微微笑著看了他一眼,隨即低垂著頭,垂下細白如瓷的脖頸。
水柔低著頭,他穿了紅衣竟俊朗飄逸,與那日不太一樣,火熱的眸子瞅著她,她的心突突跳啊跳啊,感覺一雙手輕扶住她的鳳冠,頭頂的重量頓時減輕很多。
喝了交杯酒,袁熙輕手輕腳解著鳳冠,生怕勾到她的頭髮,水柔乖乖低頭等著,鳳冠終於解下來了,一雙溫暖乾燥的手揉捏著她的脖子,她抬眸,他正笑看著她柔聲問:“累了吧?”
她點點頭,那雙手揉著揉著手指在後脖頸上摩挲了幾下,水柔的心又突突跳起來,那摩挲裡好象有些別的東西,她不太懂。
有一個女孩兒清脆的聲音喊哥哥出去招呼客人,水柔一笑,是他的妹妹瓔珞吧,聽聲音挺活潑的。
袁熙回屋時水柔烏亮的長髮披散下來,更添了動人的韻致,他的聲音微醺著喊了聲:“柔兒,我們睡吧。”
一聲柔兒,水柔的心又跳了幾跳,她想起月郡主的那些話,無措得看著袁熙,袁熙抱住她解著她的衣衫,她慌忙躲避著:“袁熙,不行。”
袁熙笑起來:“叫我子昭。”
袁熙表字子昭,水柔剛叫了一聲子昭,唇舌就被堵住,他極其溫柔得吻著她的唇舌,兩手輕輕環抱住她,看水柔放鬆下來又去解她的衣衫,她躲了幾下怎麼也避不開就任由他了。
他緊密覆在她身上,撫摸著她瑩白的身體,不住輕聲哄著:“柔兒放鬆,放鬆柔兒。。。。。。”
水柔感受到他灼熱的身體更加緊張,袁熙忽然張口咬住她胸前的蓓蕾,趁著水柔分神阻擋的時候挺身而入,水柔啊的一聲喊道:“子昭,疼。。。。。。”
水柔疼得流下淚來,袁熙不敢動,吻著她的臉頰溫柔得哄著她,看她臉上神情,疼痛過去了才開始輕緩得動著,慢慢感覺到水柔身體裡的溼滑,拼命忍住要釋放的慾望,水柔在他柔情的懷抱中感覺身體裡有陌生的感覺滑過,低低的呻吟溢位唇邊,袁熙身體裡的熱情噴薄而出。
水柔在迷離中聽見他說:“就知道柔兒和她不同。”
水柔愣了愣,她是誰?新婚之夜他竟提到另一個女子,袁熙看水柔詫異的神色,忙笑著說:“這麼美好的柔兒,讓我有些不敢置信,我並不是在想別人,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袁熙看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