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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哪怕是一陣風也能吹走似的。
嫻輕聲地說道:“楓,我現在是孤魂野鬼,難道你不怕我嗎?”
剛開始曾有的三分懼意,此時早已被嫻那輕柔動人的聲音所遮掩,我激動地顫聲說道:“傻孩子,怎麼盡說傻話,你是我今生最親最近最愛的人,我又怎麼會害怕呢?”
嫻慢慢地轉過身體,此時的她,已是淚流滿面,抽泣道:“上天憐見,終於我們又能見面了,為了我,你居然甘心減壽十年,你實在是太傻了。”
我就像以前般那樣輕聲地哄著她,柔聲說道:“別哭了,我要是不傻,現在你我又怎麼能團聚呢?”
嫻飄近到我的身前,依偎在我的胸膛上,儘管我的感覺仍是空無一物,但心中卻是充滿了甜蜜。
而正當我喜極過望時,卻漸漸地發覺自己的手腳開始不聽使喚,整個身體慢慢地麻木了,便像是一尊泥塑般,身子不能動轉分毫。緊接著,我的思想開始慢慢漂白,直到空無一物。
……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又醒轉了過來,只是,身體還是原來的身體,而我的思想,卻已被另一個人所佔據,我嘿嘿發著一陣令人發悸的嬌笑聲,坐到梳妝檯前,慢慢地畫著眉,塗上紅指甲,細心地梳理著自己本並不長的頭髮……
尾聲
第二天,效外一所舊宅神秘起火,一名老人被燒死在屋中……
山村學校
我是1986年從XX大學師範專業一畢業回去後,就被分到雲南省一個邊遠地區的臨縣三中教語文了。臨縣三中是該縣出了名的農民中學,主要是招收些附近的農村孩子來讀書,上完初中基本都不上了,回家務農去了,初中三個班,高中只有一個班,僅三十多個人,眼看今年能考上大學的一個都沒有,最多也就是照顧一兩個師專保送生什麼的,都沒有升學率,也沒有更大的前途和發展空間。這裡幾乎誰都不願來,被分來得都是幾個沒關係走後門的。共有七個人,一個校長兼外語教師和黨支部主任,一個副校長兼教研組長,其它還有兩個女老師,剩下的就是我和吳俊,及一個至今未完全轉正的50年代的老師範生,李懷念老師了。
學校離城區有點兒遠,學生晚上都回四面的山村去了。一排新蓋的小簡易平房,有六間,可只住了吳俊我倆人。
這個學校背臨大山,白天看著倒是綠蔭蔭的一片,可晚上就不同了,總感覺十分陰森森的,天一黑下來,後山就會忽然變得黑乎乎的很怕人,尤其有各種蟲子發出各的呼叫聲與夜風聲混合在一起,讓人聽了都不敢往後山走近一步。山上有幾個墓,那幾年盜墓風盛行,山後那幾座墳也未能倖免,尤其是其中的一座老墳,被挖得連棺材都及裡面的白骨都暴露了出來。
由於學校裡的簡易廁所太矮了些,高點的人一站進去會露出是上半個腦袋來,於是那天我急著小便,就從小道溜進後山去方便了,怕被學生看見,我溜得遠了點,恰好到了那座老墳前,出於好奇,撒完尿後我走近去看了看,不料嚇得我毛骨悚然,我竟然看到不久前的還好好的墓竟然被人挖掘了,而且由於水平不高,把整個凸起的墓挖得都凹了下去。可能由於慌忙的緣故,連土都沒有很好的回掩起來,只草草掩了一下,於是由於這段時間下雨,那塊沒腐朽完的棺材便活活暴露了出來,最讓人恐怖的是棺材裡露出來的那半截白生生的腿骨。雖然是大白天,可是在遮天蔽日的熱帶樹林裡,我也覺得不寒而立,我飛快的溜了回去,那天上課都有好次走神,讀錯了課文,因為我滿腦子裡都是那座老墳及棺材中的半截白腿骨。
那是無主無碑的老墳,也沒有什麼人去報案,本來過了就過了。
可是怪事情卻出來了,三個月後的某天傍晚,天將黑未黑時。
那天是三月二五號,我正在伏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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