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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個都好。怎麼寫的這們好了?明兒也與我寫一個匾。”【甲戌側批:滑賊。】寶玉嘻嘻的笑道:“又哄我呢。”說著又問:“襲人姐姐呢?”【甲戌側批:斷不可少。】晴雯向裡間炕上努嘴。【甲戌側批:畫。】寶玉一看,只見襲人和衣睡著在那裡。寶玉笑道:“好,太渥早了些。”
哎;幾千人看;十幾個人回評;我這文怎麼這麼多潛水員啊~~整得我一點動力也無~~大大們;新年來了;給力些吧;給我一點動力吧~~
64第64章
寶玉好容易哄得黛玉半展了顏;誰知為著自己房裡的事兒一擔擱,又叉了開去。待再得著空兒往賈母處來時;黛玉已經在賈母房裡睡下了,直待到飯時;才被賈母軟語哄著打被窩裡挖將出來,強著吃了兩口飯,終是一付沒醒透的模樣;頭一點一點地;只要掉進碗去了;賈母知她這一日確是累著了;好笑之餘也怕走了她的困,只得讓人將她抱回屋去安歇;另又囑咐廚房裡備下些點心,提防黛玉晚上醒來餓著……黛玉一睡,寶玉也沒了精神,在老太太跟前與惜春頑了會子,只推說明日還要早起唸書,也回屋草草睡了。
寶玉這早起唸書的習慣,初時的本意也不過是為了陪黛玉晨讀罷了,但經年累月的陪下來,他倒也漸漸習慣在這段時間裡讀點東西,稗史游記,詩詞歌辭,有時他父親逼得緊了,他也念兩句四書五經應應急……這等沒有壓力,全憑興趣的讀書方式,不知不覺間倒也讓他裝了些“墨汁”在肚子裡——有沒有用,呵呵,再是兩說。
說到黛玉的晨讀,倒不得不說說寶、黛二人如今晨讀的地兒——內書房。此處是打三春挪院後新設的一個所在,名兒雖叫“書房”,但除去二人在此晨讀外,也並不攔著三春姐妹們聚在此間頑耍嬉鬧。一時倒成了除賈母正室外這院裡最熱鬧的去處——這,可就是黛玉的一番心思了。
黛玉自進賈府來,就有一個人,最是讓她難處,遠又遠不了,近也近不得——不用猜了,說得即是寶玉。黛玉為著與寶玉避嫌,是打進府就步步小心的,可到底人算不如天算,因對三春挪院的因由把握得不準,黛玉眼睜睜瞧著這一院子的姐妹就搬得只剩她與寶玉這一對未來的“緋/聞男女”。少了三春姐妹的陪伴,黛玉更覺著寶玉日日在自己屋裡進出很是打眼——尤其是瞧著襲人低眉順眼地在寶玉身邊忙前忙後,又或輕聲細語地在自個兒跟前說笑奉承時,心中那口悶氣更膈應得她受不住。……就算寶玉真個與她前世有緣,今世有怨,是一對由天上鬧下凡間來了斷的冤家……那也是以後的事兒,現下麼,心高氣傲的她,可絕不願讓人說去半分嘴。
……近來黛玉愈是琢磨魂記裡的內容,就愈是深恨襲人。雖說原先的黛玉明面上是因著舅母王氏兩姐妹的安排,在賈府受了無數的閒言碎語後最終香消玉殞,但若細看,黛玉自小養成在賈母身邊,王氏等人縱要害她,終是伸不得這麼長的手,哪裡就能輕易尋得她的錯處?——真論起來,她們也是將黛玉哄進了大觀園,離了賈母的眼,才開始真正拿捏起她來的。而在這之前呢,那滿府裡傳黛玉目下無人、半年都懶動針錢這等閒話的始作俑者,卻未必是她們——能說這等話的,若非是能時時得見黛玉,對她的生活了如直掌的身邊人,哪能編排得出這等閒話?而除了黛玉自己房裡的丫頭,能近著黛玉的,自只剩寶玉房裡的丫頭了。這裡頭,又以襲人素有“賢名”,是以傳起那些似是而非的風言風語來,更由不得人不信……就此生生讓原來的黛玉在那些可畏的流言裡失了品性,失了德行……對,德行,這正是黛玉如今深恨襲人之主因。——這人半點口德也無,什麼話都敢亂講,那句對著寶釵說的“姊妹們和氣,也有個分寸禮節,也沒個黑家白日鬧的!憑人怎麼勸,都是耳旁風。”看似是衝著湘雲去的,可湘雲一年裡能到賈府幾回,一回能住多少日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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