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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麼?還沒玩夠?&rdo;御蛟低頭看著男人輕笑。
琥珀色的眸子在黑暗裡發出野獸一樣的螢光,如果不知道的一定會以為御蛟拽著的是一頭糙原上的野狼!
&ldo;!&rdo;男人瞪著他,一絲血痕已經幹固在了他蒼白的下頜。
&ldo;呵呵!放心,你的袍子那麼長,只要老實點就不會把不該露的露出來!&rdo;御蛟自然知道男人在反抗著什麼,不過,誰讓他剛才不老老實實的讓他上?現在他的褲子已經變成了滿地的碎片,而且他並不準備讓他穿著他們漢人的衣冠。
&ldo;你!&rdo;納日松一雙虎目直瞪得目眥欲裂,不過,他明白自己現在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資格,&ldo;放開我……我自己走……&rdo;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其實身為男人在另外一群男人面前赤身裸體並沒有什麼。這一點,從小在資源匱乏的糙原上長大的納日松原本應該更加無所謂的,可是當他赤裸的身體與另外一種侵犯聯絡到一起的時候,同性的目光更加讓他陣陣發冷,更何況現在看著他的同性還是他的敵人!
站起身,納日松只感覺一股熱液自後庭湧出,順著大腿一直流入了靴內。他自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少年的y水混合著他自己的鮮血‐‐
&ldo;果然是個娃娃,這麼沒用!&rdo;雖然身體疼的厲害,但納日松卻仍狀似輕鬆的向御蛟投過一抹輕視的視線,隨即抬頭便走,他也不在乎自己的下身暴露,就那樣大大咧咧的走向了火光中的營地。直彷彿剛剛施暴的是他,而非御蛟,他仍舊是那頭糙原上的雄鷹,傲然在萬物之上!
納日松的聲音很大,不但御蛟聽得清清楚楚,便是隱在暗處守衛的三名虎賁也是聽得清楚的。當即有人便要教訓教訓這桀驁的俘虜,卻被御蛟制止。
&ldo;如此尤物打壞了豈不是可惜?但兄弟們也是憋得久了,本來如今距望北關也沒有幾天,我本說回去出錢讓大家都樂樂!如今聽著匈奴人如此說想也久經殺伐,我原來是想著畢竟還要趕路,因此不過品了一次。現在看來這y亂的東西卻是食髓知味了。既然如此,那就讓兄弟們一起樂樂!反正著大黑的天,只是瀉火而已,也不用管是雄是雌!&rdo;
&ldo;夏御蛟你……&rdo;納日松當即就要拼命,卻被兩名虎賁幾個巴掌扇掉了下巴,於是喉嚨中只能發出&ldo;啊!啊!&rdo;的聲響,卻是什麼話也說不出了。而兩名虎賁看錶情便知道只要一聲令下,他們就能立刻刀槍入&ldo;庫&rdo;了!
畢竟他們都是些精足血旺的當年男子,跟著御蛟出來獵馬已經是兩個多月了,早就憋的難受。且夏國的軍人從來都不是什麼仁義之師,屠城滅族的事情沒少幹,如今這莽莽糙原上找個男人瀉火更是沒有什麼心裡陰影了!
&ldo;將軍,他畢竟是個匈奴王族,如此做法會不會給您添麻煩?&rdo;
&ldo;怎麼可能有麻煩?&rdo;御蛟輕笑搖頭,滿意的伸了個懶腰,這發洩過後就是舒服啊,&ldo;不過兄弟們可別玩得太過,玩死了他倒是無所謂,明日腿軟騎不得馬可就丟人了!&rdo;
&ldo;哈哈!將軍,屬下們知道輕重!&rdo;兩名虎賁笑著,其中一人已是一扭一推便將納日松壓在了地上,另一人則跑回營地通知其他虎賁去了。
御蛟看著他們笑笑,頭也不回走回了營地。他正待躺下睡覺,卻發覺衛淵仍舊跟在他身邊。
&ldo;今日並非你守夜,怎麼也不去樂呵?&rdo;氈毯一裹,馬鞍一枕,這就是所有人睡覺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