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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一樣，只不過他是臥底。&rdo;

&ldo;你是怎麼知道的?&rdo;

&ldo;我也不知道。我記得關於呂龐特報告和腐敗案的一些事情，但我不知道你父親也參與其中。這就是我要看這份檔案的原因。&rdo;

&ldo;怎麼樣了?&rdo;塞利托嘴裡含著咖啡蛋糕問。

&ldo;還在看呢，隆恩。還有些別的東西。&rdo;

警探又在資料夾裡翻找，找到一張證書和一枚獎章。這是紐約警察局的英勇勳章，是警局頒發的最高獎賞之一。塞利托把它遞給薩克斯。她接過這張未裝框的羊皮紙檔案，上面寫著她父親的名字，她豐滿的嘴唇微微張開，眼睛眯了起來。勳章上的飾帶從她顫抖的指間垂了下來。

&ldo;嗨，真漂亮啊，&rdo;普拉斯基邊說邊衝著這張證書點頭。&ldo;看這些捲軸，這一切都太棒了。&rdo;

萊姆點頭指指滾動架上的資料夾。&ldo;都在那兒了，薩克斯。內務部的長官必須確保讓其他警察都相信他已捲入腐敗案中。他每個月給你父親幾千美元來揮霍，讓人覺得他在收受賄賂。他必須贏得信任‐‐如果有人認為他是報信的人，那他可能就被殺了，特別是託尼&iddot;加蘭特也涉及此案。內務部開始假裝對他進行調查，所以看起來像是那麼回事。這樁案子之所以停止了，是因為他們缺少足夠的證據。他們與犯罪現場調查部門達成協議，這樣證物追蹤鏈卡片就丟了，或者填錯了。&rdo;

薩克斯低下頭，接著溫柔地一笑：&ldo;爸爸總是最謙虛的。這獎章就像他的性格‐‐沒有人知道他得過最高獎賞。他也從來沒有提過。&rdo;

&ldo;你可以讀讀這些細節……你父親說，他當時身上裝了竊聽器，可以提供所有他們需要的關於加蘭特和其他涉案警察的資訊。但他沒有當庭作證，因為不想連累你和你母親。&rdo;

她盯著那枚來回搖晃的獎章‐‐萊姆有些不悅地想著，這樣就像鐘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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