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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盧巖瞪眼看著他,陳清絲毫不以為意。
“梅寶和孩子怎麼受得了。”他接著說道。
“我是孩子他爹,我難道捨得她們受苦?”盧巖瞪眼說道。
陳清一笑,親了親柔兒的面頰。
“我們柔兒可真是受苦了,想起當時第一次見柔兒,被綁在孃的背上睡,看起來卻是很習慣,想必一直這樣陪著你娘幹活操勞的吧?”他對著柔兒說道。
勞作謀生哪能專門騰出一個人看著孩子睡覺,都是背在身上,或醒著或睡著,帶孩子幹活兩不耽誤。
盧巖的嗓子頓時火辣辣的,他看向劉梅寶,滿眼的自責懊惱悔恨心疼。
劉梅寶抿嘴一笑,衝柔兒伸手。
柔兒玩夠了,高興的張手夠過來。
“也不常那樣,再說那叫什麼苦。”她笑道,接過柔兒在懷。
陳清笑而不語。
“我去準備準備,馬車取暖啊還有衣服什麼的都要備好了。”他說道。
“這怎麼好意思,我們自己準備就是了。”劉梅寶忙說道。
陳清看了盧巖一眼,這眼神看的盧巖又沉下臉。
陳清卻並沒有說什麼,只不過這沒說什麼反而讓盧巖更鬱悶,他笑著走出去了。
“我們這就去收拾。”趙老漢和趙娘子說道。
“家裡還用收拾一下嗎?”劉梅寶問道。
當初從樊城跟陳清走的匆忙,只帶了衣物,其他的都留在家裡。
“不用,不用,窮家破業的,沒什麼好收拾的,我們去整理下行禮。”趙老漢忙笑道,和趙娘子便告退了。
大廳裡的人只剩他們夫妻和柔兒。
“小船呢?”盧巖問道,方才只顧和陳清為女兒吃醋,沒注意兒子哪裡去了。
“和鐵勺不知道說什麼出去了。”劉梅寶說道。
盧巖便又小心的看女兒。
“她叫柔兒?”他問道。
柔兒看“壞人”站這麼近,忙將頭埋進劉梅寶懷裡。
劉梅寶撫著女兒頭笑。
“是,肉肉。”她說道。
當初在鹽池灘過年的戲語又浮現在眼前,也就是那時劉梅寶又胎不穩的跡象養了幾個月,然後回到了太原府,再然後…。
“梅寶,對不起。”盧巖沙啞嗓子說道。
劉梅寶低著頭,撫著女兒的頭髮沒有說話。
“梅寶。”盧巖再次喚她。伸手握住她的手,他的聲音顫抖,手也在顫抖。
“你當時心裡是怎麼想的?”劉梅寶抬頭看他忽的問道,“大家都陪酒陪睡,所以,其實這也沒什麼是嗎?”
所以那官妓才起心靠過來,所以他的守衛才會放人進去,所以說這不是人的事。而是事的事。
“我以前看過一個故事,有一個深受主人喜愛的貓走丟了,被人抓到寵物店裡去出賣,然後它在店裡遇到了它的主人,於是雙方都歡喜若狂,高高興興的皆大歡喜的回家去了。”劉梅寶接著說道。
盧巖聽不懂,但他沒說話也沒問,只是安靜的認真的聽著。
“後來,後來家裡的狗問貓,你怎麼不問問主人為什麼去寵物店呢?”劉梅寶接著說道。“貓回答,我永遠不去問也不去想這個問題。”
她說完了看著盧巖。
“但是我會問。”她說道。“縱然你不捨我不捨,我還是想把該撕開的撕開,看個清楚明白,哪怕血淋淋的,過日子嗎,圖的不就是個暢快,不捨是不捨。但這世上,也不是誰離不了誰,我這個人很犟。有些委屈能受,有些委屈哪怕丟了命也不能受。”
離這個詞說出來,盧巖抓著劉梅寶的手用力握緊。
“我沒有,我真沒有什麼想法。”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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