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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
“這個宿舍裡絕對有哪個地方安裝了攝像頭!”雖然一無所獲,但明櫻仍不死心。
溪川無奈地扯她下來:“怎麼可能?我在這裡住N久了,也沒發現有攝像頭。”
“你那麼遲鈍的人怎麼靠得住。”
“好啦,不可能的。”溪川扳過明櫻的肩,“一定是誰說漏嘴了。”
“那更不可能。知情者就只有GIN和司機大叔,這兩個人絕對不會說出去的。說出去對他們來說有什麼好處?”
聲息 第五話(3)
溪川愣了兩秒,往沙發裡一攤:“唉——算了算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朱麗葉又不會永遠待在這兒。真是的!剛才在電話裡說清楚就好了嘛,幹嗎搞得那麼神秘?害我擔心死了。”
GIN繞到門邊:“那我先走了,你們倆早點休息。明天上午上完專業課後還有室外訪談和美食節目的錄製,晚上回公司排舞,會很辛苦的。”
明櫻點點頭關上了門。
“明櫻,我……”辛安說道,“我看我明天還是回上海吧。好像給你們添麻煩了。”
“你說什麼啊?”明櫻臉色陡變,“多住兩天哪也別去!反正都已經被罵了,這麼快就走不是虧了嗎?”
明櫻的孩子氣讓辛安笑起來,“哎喲,我本來就是來看看你恢復得怎麼樣,你沒事我不就放心了嗎?你們每天都那麼忙,我待在宿舍裡也會很無聊的。”
“嗯,那……你覺得怎樣開心就怎樣吧。”明櫻情緒有些低落地甩下這句話進了衛生間。
溪川沒見過這種神情,試探性地看了辛安一眼,正好對上眼神。辛安勉強地笑了一下,沒再說什麼。
'三'
其實在意的根本就不是辛安的去留。
明櫻關上水龍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回憶著剛才回來的路上和GIN的對話。
“是誰故意說出去的吧。”
明櫻笑了笑說:“怎麼可能?知道的總共也沒幾個人,除了你和大叔,就沒有別人了。大叔今天一直跟著我,也不可能輕易見到高層,你就更不可能了。總不會是我自己腦子鏽到打電話向領導彙報吧?”
“還有一個人知道。可以很輕易地接通高層的電話。今天也沒有和你在一起。”GIN用平靜的口吻說出令人震驚的話。
明櫻完全愣住了。憑她的聰明,立刻就明白GIN指的是誰。
即使親眼確認過,都寧可相信她而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幾個月來一直形影不離,已經把她當做最好的朋友,即使自己戒備心一向很重,對她也完全沒有必要。最困難的那些日子,都是兩人相互攙扶著一路走來。
剛才辛安說要離開的時候,溪川卻一句挽留的話也沒說。明櫻心涼了一半,卻仍不肯相信GIN的猜測。
那些散落在她抽屜裡的藥片,難道還不夠成為鐵證嗎?
執拗的心裡不知還在期待什麼逆轉性的結局。
明櫻透過門縫往客廳裡瞥了一眼,溪川還沒回房間去睡,埋頭寫著歌譜,側臉看上去像個無助卻執著的孩子。一瞬間,明櫻強烈地感受到她的真實,為自己先前有過的動搖而感到可恥。
甚至,連確認的必要都沒有了。
就算被傷害過也好,被欺騙過也好,被背叛過也好,如果將來發現真相與堅信的相反也好,現在這一刻,明櫻還是下定決心相信下去。
如果自己連朋友都沒有了,那就真的失去了所有。
'四'
並不是單方面跨越了信任的鴻溝就能解決所有問題。當事隔三天SEAL第二次被理事叫到辦公室的時候,明櫻才意識到事情沒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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