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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竹坐在車裡等他,瞧見他抱著一束蝴蝶蘭從花店出來,以為他是準備帶去醫院看望文琴的,沒想到他鑽進車廂,直接將花塞她懷裡,說是送給她的。
淺粉色的蝴蝶蘭顏色如此?夢幻、漂亮,美得令人窒息,夏竹低頭嗅著脆弱的花骨朵,鼻子莫名有些酸澀。
她還?沉浸在那條簡訊裡,他卻能若無其?事地送她象徵著「幸福」的蝴蝶蘭。
夏竹很難想像,這人到底把?她置於何地。
許默重新啟動引擎往醫院開,路上?他抽空望向一旁沉默不語的夏竹,見她抱著花看不出喜好許默頓了頓,體貼地問她:「不喜歡?」
夏竹不自覺地抱緊懷裡的蝴蝶蘭,收斂著情緒,若無其?事地點頭:「挺喜歡啊。」
「你?眼光挺不錯的。我看網上?挺多男士送花都送得特別災難。」
許默剛想調侃兩句,一個工作電話突然進來,手機連了車載藍芽,許默直接接通電話,外放出來。
夏竹偷瞄了眼車載螢幕,喲,林牧則的電話啊。
電話裡,林牧則先聲奪人問:「專案搞砸了?」
許默聽到這,冷笑?一聲,語氣也不自覺地涼了幾分,「你?安排的人你?不知道?」
「怎麼,這專案不重要?故意?拿來給人練手的?」
林牧則本著看戲的心態,哪兒想到捅這麼大個窟窿,他唉聲嘆氣地解釋:「這專案可不能涼啊。我託我大伯好不容易牽橋搭線給弄到手的,要是搞砸了,咱倆年底喝西北風去吧。」
「這都是小事兒,我大伯那兒我怎麼交代?他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別太意?氣用事,說對面?老總是他多年的好友,別因為這單生意?壞了他們?這些年的情分。」
「你?趕緊想辦法?救場啊。」
許默冷嗤一聲,神情絲毫不慌:「救不了,專案涼透了。」
冷水潑完,許默忍不住冷嘲熱諷一句:「你?招的人你?自己沒點數?」
「看我笑?話也不至於把?專案賠進去,還?是說林公子錢多得沒地兒燒。」
林牧則聽許默這口氣就意?識到他真生氣了,他立馬喊冤:「這怎麼怪我呢?我不都跟你?說了是小徐自己自作主張把?人招進來的?你?說我追一姑娘也不容易,這次就當我欠你?的,不過咱老實說啊,周嬈那簡歷放業內哪個大公司不是香餑餑?」
「人小徐想要人也沒錯啊。我要不是知道實情,我肯定也認可週嬈的能力?。」
「這事兒吧是我做得不地道,可公司是咱倆合開的啊,你?也別跟我這時候鬧啊。我晚上?回家跟我大伯在上?上?眼藥水,你?那邊再想想辦法?啊。」
「有什麼咱倆上?海見面?說,至於周嬈,我再想想辦法?。」
許默懶得再跟林牧則扯,他滑了幾下螢幕,翻到周嬈的微信,瞥見她半小時前發的那條簡訊,他頓了頓,當著夏竹的面?,面?不改色地刪除。
刪完,許默繼續跟林牧則講電話:「我打發她回上?海了,這專案不用她再跟。」
「甭管她厲不厲害,你?趕緊給我想辦法?讓人辭職。賠償什麼的算我的。」
林牧則看戲不嫌熱鬧,嘴上?不停犯賤:「嘖,這麼狠?」
「是怕你?那小女朋友生氣是吧?人最近不是在敦煌拍戲嘛,你?怕什麼?天高皇帝遠,她管得著嗎。」
「再說了,你?也不是什麼「妻管嚴」的人吶。當年周嬈跟你?在一塊兒的時候可沒少給你?端茶送水的,也沒見她管得住你?。」
許默眉間聚起淡淡的煩躁,直截了當跟林牧則提醒:「我已?經?結婚了,以後別再開這種玩笑?。」
林牧則當場愣住,下一秒,他的問題接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