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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車小弟受寵若驚地咧了牙,急忙表示這是他的職責。
許默理了理襯衫袖口,抬步走進那道半闔的廣亮大門。
進正門才發現是座二進四合院,分東西兩院,東院是休息間,西院是接待活動區域,整個院子中軸對稱,周遭圍廊串聯起餐廳、客廳、棋牌室和茶廳等活動場所,這佔地面積少說也有四百來平。
四合院裝修以宋式典雅風格為主,景觀也山、水、壽為主題,氣質典雅高貴,入口有一面磚雕照壁,旁側有一小型假山,上面覆滿青苔,潺潺流水覆於石步下方,流水池裡各色錦鯉歡快暢遊。
穿過垂花門,連廊過道掛了幾盞新式庭院燈,八邊形立體燈體,鏤空燈罩,搭配銅絲團紋,昏黃燈火與影子交織,瞧著古韻十足。
許默一進去就有專門的管家牽引,他只需跟著往裡走。
走過連廊,管家停在四方庭院中,轉身指了指西院的茶廳,小聲提醒,說老闆就在裡間。
管家一走,許默看了眼庭院種的那棵形狀獨特的羅漢松,挪步進了茶廳。
一進去就瞧見周肆坐在一張肌理斑駁、形狀獨特的櫻桃木茶臺前,擺弄著他手裡的羊脂玉白瓷茶具。
杯體純淨透光,似凝脂,如美玉,品相極好,估計價值不菲。
聽見動靜,周肆丟下茶壺,招呼許默:「新得的鐵觀音,你嘗嘗?」
許默走近茶臺,拉開周肆對面的梨花木太師椅坐下,瞥了眼茶臺上擺放的茶具,打趣:「什麼時候開始修身養性了?」
周肆斟了杯遞給許默,又給自己的茶杯倒了七分滿,無奈解釋:「準備備孕呢。」
「餃兒不讓我碰酒,這不是閒得慌,找你過來解解悶兒。」
許默抿了一口,口感清爽甘甜,入口生津幹滑,是頂級好茶。
擱下茶杯,許默瞥一眼周肆,切入正題:「大晚上喊我來就為了喝茶?」
周肆睨睨許默,蹙眉:「你急什麼?屁股還沒坐熱就跟我扯上了。」
話是這麼說,周肆還是撿起剛丟在茶臺的信封遞給許默,「瞧瞧你這便宜弟弟都做了什麼。」
「要我說,這許林真不是個人啊。難怪許叔在臨近換屆這樣的緊張局勢下還能連夜定機票跑上海給他收拾爛攤子。這事兒要爆出來,別說許叔的大好前程,就你也難免受到影響。」
「我勸你趕緊想法子與他倆切斷利益關係,免得到時候被牽連。」
許默撕開周肆遞過來的信封,倒出信封裡的東西。
十幾張照片,張張都有許林的身影。
暴打的、虐待的、赤/裸的、流血的……女孩眼裡的惶恐隔著照片都能看透。
許默翻到後面速度慢下來,最終停留在其中一張照片,照片裡女孩被束縛著手腳,赤/裸著身子跪在包間,嘴裡咬著鋒利的瓷片,嘴角鮮血直流,仰頭看著拍照片的人,滿臉寫著屈辱。
難怪許代山在局勢如此緊張的情況下不顧文琴的反對飛去上海,難怪許林在上海遲遲不歸,原來是惹了這樣荒唐的禍事兒。
周肆拿到信封時只偷偷瞄了兩眼,如今正大光明看著擺在茶臺的照片,不小心窺探到一角女孩的無辜慘狀,輕嘶一聲,經不住唏噓:「他媽真慘啊。」
「我看這許林就是個禽獸吧,下手這麼狠,好好一姑娘給折磨成什麼樣了。」
「我託知情人查了查,許林惹的這姑娘背景雖然看著不硬,可父母在教育界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真要鬧起來,足夠許叔吃一壺。先不說許林這事兒做得忒不地道,就說這一身傷痕就夠這姑娘治一輩子了。」
「天底下哪對兒父母不心疼自己的子女,要人父母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身上出了這樣的禍端,保證下不了臺。就許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