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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有些久了，宋姨還想了想，才點頭：&ldo;是……拍得很好，和阿澄打電話的時候，就提到了。&rdo;

&ldo;是不是有些不妥？是我考慮不周……&rdo;

祁間搖了搖頭：&ldo;阿澄來問的嗎。&rdo;

看到宋姨愣住，他轉而道：&ldo;我只記得她對靈異小說比較感興趣，沒想到她可能還喜歡攝影。&rdo;

&ldo;哪能算什麼感興趣，她這個人，就是喜歡稀奇的東西。&rdo;

宋姨擺了擺手，語氣有些懷念：&ldo;就是老宅裡那些大家不要的舊玩意，她也會給我說，覺得它們有些&l;故事&r;，小小年紀不愛和人玩，淨是在意這些。&rdo;

祁間沉默著聽了一會兒，人本來就坐在地上，漸漸靠上了牆。

&ldo;她以前，是因為你的話才總是讓著我的？&rdo;

驟然提起這件事，宋姨的臉色變得有些發白：&ldo;這……&rdo;

祁間卻彎了彎唇角：&ldo;這種事一看就知道了，她不是最聽你的話了。&rdo;

宋姨一怔。

過了片刻，房間裡才響起宋姨有些苦澀的聲音：&ldo;是我不好，我總覺得，是我們給你們添了麻煩。&rdo;

聽到這句話，祁間吸了口氣，站了起來。

&ldo;沒事了，突然說這話，你不要在意。&rdo;

說著朝沙發走去，像是不想再說下去了。

宋姨只好點點頭，準備退出去。

手按在門把上時，她忽然想起了些什麼，輕聲道：&ldo;阿澄其實……總是很有自己的想法，她願意幫著您，也許也不全是因為我的話。&rdo;

&ldo;當年啊，大家都知道您想走，但沒人敢幫您，不也只有她，一個人去給你開了門。&rdo;

&ldo;她終究是，能體會到別人難處的孩子。&rdo;

……

宋姨走後，祁間安靜地坐在茶几邊上，看著那碗小餛飩。

雞湯底，餛飩皮薄餡厚……沒有蔥花。

他凝神看了一會兒。

十一收假那天，鹿澄因為下午臨時出了一趟門，到學校比較晚，大部分同學都已經來了。

她進教室時，正好看到祁間拿作業出來，前桌有點震驚的畫面。

裴夢上下打量了他一眼：&ldo;你還會自己寫作業？&rdo;

祁間神情淡定：&ldo;形勢所迫，那也沒有辦法。&rdo;

說著，他朝後門的方向看去，正好和鹿澄對上視線。

鹿澄神色沒有變化，徑直走過來，在位置上坐下。

&ldo;你去看了那個電影嗎？&rdo;裴夢回過頭說。

&ldo;《筆仙》嗎，看了，還看了點別的，&rdo;鹿澄一邊拿東西，一邊說，&ldo;音畫質好的裝置看起來確實很有感覺。&rdo;

江熠很吃驚：&ldo;恐怖片？一個人看嗎？我在群裡聽說你在看的時候都以為是隨便說說的。&rdo;

&ldo;她老靈異愛好者了。&rdo;

&ldo;沒有研究，只是比較解壓。&rdo;

&ldo;你沒找鹿淺一起看嗎。&rdo;

&ldo;找了，她只看了十分鐘，就說作業沒寫完先走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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