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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白起和容天對視一眼,都明白元近是當真氣著了,這裡已經不是他們這些外人該呆的地方,該讓他們好好自己解決了,既然雙方的冷卻解決不了他們之間的問題,那麼,也就只剩下碰撞,屬於他們之間的碰撞。
凌風見白起他們離開,也是趕緊跟上,老闆們之間的事情,可不是他這麼一個小小人物可以觸碰的起的,凌風心裡這樣想著,但是在半途的一個回眸中,深邃的眼中突然迸發出一道精光,然後迅速隱去,誰也沒有發現,除卻一個幾乎被所有男子忽略掉了的女子。
“那你前半句句話是什麼意思?”元近不依不饒,顯然是真的生氣了,要知道,一般情況下,他們這一起長大的人中間,還就真的是元近脾氣最好了,正經的時候一般都是面帶微笑的。
“那是口誤口誤,再說了,美少年不是阿天他家的嗎,我能有什麼企圖。”沈慳笑哈哈的摸摸自個兒的腦袋,一隻手想要伸手拉住元近的手,卻被元近躲了開去。
元近卻是一聽沈慳壓根還在說是口誤,可是那本來就是擺明的了事,他竟然還不願意承認!當他元近是傻子嗎?
元近只覺得心頭的那把火燒的火燎火燎的,像是要把心都給燒了去。
一切都沒有意義了,何必死硬的這般纏著,既然不愛又何必呢?
元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壓住那從心口竄上來的那束火苗,還有那想要刺透心肺的痛楚,說道:“我們分手吧,早就想說了,可是一直覺得你總會改好,但是現在沒有必要了。”
自從元近說了分手兩字,沈慳只覺得耳邊嗡的一聲,之後哪裡聽的完元近的話,他耳邊不斷迴響的,不過是那“分手”二字,一遍一遍的不斷的重複著,像是在放錄音帶卡帶了一般,機械卻滿含悲傷。
元近從來都沒有說過‘分手’兩個字,從來沒有,就像上次他們吵得最兇的那次,元近也只不過說了一句‘滾,你給我去死’,就連兩個月前他把元近抓了個現行,洋洋得意之時,元近也不過就是再次說了個‘滾’字。
他一直都知道,愛情對於元近的聖潔,就算他抓到的元近和小嫩男,他也知道,元近那不過是做給他看的,要不然之後也不會乖乖的被他狠狠做了一次。他也正是抓住了元近的這一弱點,才在外面胡亂的搞。
對,他是在胡亂搞,他清楚明白的知道。
但是他停不下來,就像汽車就算剎車也會滑行一段距離一般,這已經是一種慣性,他從十四歲便養成的慣性,至今為止已經是十六年的光景了。更何況他連剎車都不想剎呢。
對於元近,他是愛的,從靈魂深處都銘記的愛。
可是愛也阻止不了他的這種行為,尤其是元近在那次鬧了那麼大之後,依舊回頭,和他重新合好了。他覺得他是看透了元近,看透了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兼愛人,看透了他離不開自己。
可是這一次,不是比往常的事件還要小嗎,為什麼不可以像往常一樣容忍呢,為什麼要分開?
“理由?”過了許久,沈慳才真正收起臉上的表情,挺直脊背,像一個平常的精英人士那般眸中泛出精光。
“你知道我受不了你在外面和別人亂搞。”元近從隨身的公文包中掏出一包玉溪,抽出一根點上,他好像好久不曾抽菸了,這包煙還是原先容天偷偷放在他包裡的,好像是想要誘惑他。
“我一直都這樣,上次你就知道了,後來也過去了。”意思是這根本就不是理由了。
“我可以忍受一次兩次,難道你以為我可以忍受無數次?你把我想的未免也太大度了吧。”元近吸了一口煙,慢慢的吐出菸圈,嗤笑著說道,然後習慣性的就將煙遞給了沈慳。
沈慳眸光一亮,不動聲色地接過,放在唇邊極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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