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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也不應該去看了!
野心集團已開始召集部署在世界各地的集團中人到海底總部去,那麼,他的陰謀,付諸實行,也就是這幾天中的事了!
我怎能再在這裡耽擱時間?我為什麼還不把將漢克作為證人,立即和國際警方聯絡?
我一想至此,連忙道:“你快送我出去!”
那人自然不知我是因為什麼而改變了主意,呆了一呆,顯是求之不得,連聲道:“好!好!”
我知道躺在外面的漢克,暫時不會醒來的,我坐上了那鋁質的椅子,那人扳動了一個掣,椅子開始向上升了上去,我心中在急速地盤算著,如果國際警方,對我的報告有所懷疑的話,那麼漢克便是一個最好的人證了,我必須將他制住,帶入市區。
正當我竭力思索,我離開了這裡之後,以什麼方法再和納爾遜先生聯絡之際,突然,我聽得下面,響起了“拍”地一聲。
那一下聲響,不會比一個人合掌擊蚊來得更大聲,但是那一下聲響卻令得我猛地一震,因為我一聽便聽出,那是裝上滅音器的槍聲,我根本不知道槍是誰發,也不知道槍射向何處。但是我卻本能地側了一側身子。
那一側,可能救了我的性命。
因為幾乎是立即,我覺得左肩之上,傳來了一陣灼熱的疼痛,我中槍了!
在那瞬間,我簡直沒有時間去察看自己的傷勢,我只是向下看去,我看到剛才還是一副可憐相的人,這時卻正仰起了頭,以極其獰厲的神色望著我,他手中正握著裝有滅音器的手槍!
他在地上站立的角度,是不可能覺察我只是左肩中槍,而不是胸部要害中槍。
所以,在那電光火石之際,我已經有了決定,我放鬆了肌肉,身子再一側,便向下跌了下去。
當時我除了這樣做之外,絕無他法。
因為我在上面,若是一被那人覺出一槍未致我死命,他可以補上一槍、兩槍,直到將我打死為止,我則像一個靶子一樣,毫無還手的餘地。
“叭”地一聲響,我已經直挺挺地跌在地上。我故意麵向下臥著,血從傷處流了出來,但是那人卻無法弄清我是什麼地方受了傷。
我立即聽得他的腳步聲,向我走了過來,接著,便在我的腰際,踢了一腳,我立即打了一個滾,當然是放鬆了肌肉來打滾的,看來就像死了一樣。
那人像夜梟似地怪笑了起來,不斷地叫道:“我打死了衛斯理,我可以升級了!”
我將眼睛張開一道縫去看他,只見他手舞足蹈,高興到了極點。
當然,我知道,我殺死莎芭等人的事情,野心集團總部,只怕已經知道了,而且,野心集團的總部,一定出了極高的賞格來使我死亡,所以那個人自以為將我殺死之際,才會那麼高興。
我左肩雖然已經受傷,但是還完全可以對付像那人這樣的人。
我趁他手舞足蹈之際,一伸手,抓住了那人的足踝,我一抖手間,我清楚地聽到了那人的足骨斷裂之聲,然後,令得他連再扳動槍機的機會也沒有,他的身子已向後倒去,後腦“砰”地一聲寶,撞在水泥的地面上。
這一撞,他未曾立時腦漿迸裂,當真還得感謝他的父母給了他一個堅固的腦殼。但不論他的腦殼是如何堅固,他翻著白眼,像死魚一樣地躺在地上不動了,而他腿骨斷折之處,立即因皮下出血而腫了起來。
我不怕面對面的決鬥,但是我最恨打冷槍的傢伙,所以找對他的出手才如此之重。我敢斷言,這傢伙就真醒轉來,他的右腿也必然要動手術切除才行了。
我這時,才俯首察著自己肩頭的傷勢,我咬緊了牙,摸出了一柄小刀,將子彈挖了出來,這確實是十分痛苦的事,使得我在汗如雨下之際,又狠狠地在那傢伙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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