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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手術是有風險的,尤其是這種腦血管畸形瘤。
聽韓朗這樣說,我的情緒有些幾近崩潰,快要瘋掉。
從知道他有病開始,我一直強迫著自己不要流淚,畢竟他現在躺在病床上,我不可以放任自己這樣傷心,我要振作起來,為了那個叫嚴慕然的男人。
我張了張口:&ldo;難道他決定做手術不擔心會像老太太那樣一直醒不過來嗎?&rdo;
韓朗說到激動時,吸了吸鼻子,然後又繼續:&ldo;真正開始聽醫生的話配合吃藥治療是因為聽說您還活著,他在老太太身邊陪了那麼久,怎麼能不知道這個病一旦做手術將會面臨的各種各樣的後果。只是嚴總說不外乎就兩個結果,如果醒過來他就算是找人五花大綁也要給您綁回來,如果醒不過來,也不用擔心太太您了,畢竟有人守候在您身旁,也不讓我把這事的真相告訴您,他說這畢竟不重要,不影響您的生活和心情是首要的。&rdo;
怎麼能不重要?
這個男人自始至終在我心裡都是最重要的那一個。
我望向窗外,看著看著,眼淚就已經掉了下來。
鼻頭酸的厲害,眼眶疼的難受,根本就控制不住的哭了出來。
想想他一個人在對抗疾病的時候,我都在做些什麼?
我怎麼能拋下他就這麼遠走國外,讓他一個人面對病魔呢
此刻我想到當年他對我說的那些甜言蜜語,那些只願意為我做的事。
我便悲從中來。
我低著頭揉了揉眼眶,擦了擦眼睛,看向自己的腳面:&ldo;後來呢?韓朗,我想知道後來所有的事情,包括他手術怎樣,還有……&rdo;
韓朗聞言,很凝重的問道:&ldo;太太,還有什麼?&rdo;
我鄭重的凝望著他,眼神中帶有一絲心痛的嫉妒,想了想才脫口而出:&ldo;之前在餐廳相遇站在嚴慕然身旁以及在那天聆風湖出現的那個女子,她…是誰?&rdo;
在說出這個女人的時候,我承認我心裡特別嫉妒,甚至心裡的難過並不比聽到他生病時少。。
我一直壓抑自己,沒敢問,就是怕聽到我不想聽的那種關係。
雖然現在嚴慕然一直想要把我追回來,可是她是誰,她為什麼會以那樣一種親密關係出現在他身邊,這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個迷。
是不是他在生病的時候,都是這個女人陪在他的身邊?
是不是在他需要人照顧,被病痛折磨的特別痛苦,徘徊在生死邊緣的時候,在他身邊的人是這個女人?想想就心痛的不行。
韓朗戰戰兢兢的問道:&ldo;太太,您說的是不是小茹?&rdo;
我沒說話,只是眼睛直視著韓朗。
他大概被我這樣的眼神看的很尷尬,所以摸了摸自己的頭說:&ldo;其實嚴總做手術的時候發生了一點狀況,有些意外。邵醫生和另外一個國際上著名的腦科權威醫生布朗先生一起主刀的,只是當時手術的時候嚴總發生了急性出血點,中間用手術夾夾住血管,縫合出血點的時候時間有些過長,所以做完手術並沒有及時醒過來,昏迷了一年半,半年前才醒過來的。&rdo;
&ldo;他能恢復的這麼快,行動自如已經超出預期的時間很快了。這個小茹就是嚴總昏迷期間的護工,只是那次在餐廳嚴總遇到您的時候,他才恢復的稍微好一點,但是那時候還是需要一週去一次康復中心做復健,所以小茹就一直照顧,直到您帶著兩個孩子執意要回滬市的時候,嚴總才給了小茹一筆錢,讓她走了,感謝她照顧了這麼久。&rdo;
&ldo;要說感情,嚴總肯定對她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