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4/5 頁)
麼不可挽回。
如他所料,方才還滿是柔光的鳳眸,此時已漸漸黯淡,她似是在糾結,似是在徘徊,過了一會,她忽然抬起頭,如星眸子依舊清澈,她淡泊地笑笑,“此時此刻,我只想與你相知相許,若我終有一日忍受不了,不想再做你的阿房女,你莫要攔我便是。”
聽到這樣的回答,嬴珩凝眸微笑,眼中神采沉定,“若是決定了,就不容你有後悔之日,我答應你,不會太久,我定會滿足你的心願,許你一世長安。”
☆、歡欣
這之後,韓文殊便一直陪在嬴珩身邊,每日他在上朝或是批閱奏摺時,為了不打擾到他,韓文殊便索性出宮,畢竟韓府上下也有一堆需要她處理的事情。因此,方便起見,她仍是一襲男裝,飛簷走壁,翻牆越窗,左右她一身輕功,進出這未央宮還沒有人攔得住她。
她每每都是在嬴珩上朝時跑出去,到了晚間才回來,依偎在他懷中,相擁而眠。雖然嬴珩嘴上沒說什麼,但韓文殊還是看出了他有一絲不滿,即便如此,她仍是來去自如,她才不要金屋藏嬌,也不要做陳阿嬌。
都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沒過幾天,韓文殊兩地往返的日子就徹底終結了,逍遙自在的生活也已一去不返。
韓文殊睡在軟榻上,這些天腰上的疼痛緩解了許多,沒有腰疾困擾,總是能一覺睡到天亮,窗前月影紗幽幽垂下,遮住窗外明亮的日頭,宣室殿的火爐燒的很旺,她躺在床上總也清醒不過來,整日裡昏昏欲睡,擁被圍爐睡到豔陽高照,直到嬴珩退朝歸來。
今日也是這般,嬴珩已歸來多時,坐在她床邊看了她一會,她卻還未睡醒,通常這種情況,嬴珩便不會再放她走了。
韓文殊享受著臉頰上的一抹涼意,她知道是嬴珩回來了,有些不情願地睜開眼,啞著嗓子問道:“什麼時辰了?”
“辰時。”嬴珩坐在榻沿,溫厚的手掌輕揉她的腰間。
韓文殊慵散地打了一個哈欠,甕聲甕氣道:“怎麼?出了什麼事嗎?”
嬴珩一般每日都會上朝,這麼多年來,很少有間歇,朝中大事小事都經他及時處理,也就不會有擠壓,所以往往半個時辰便會無事退朝。一直上朝到辰時方歸,已是鮮少發生的情況。
“都是些瑣碎小事。”嬴珩溫聲答道,將她欺額長髮捋到頭後,笑道:“起來吃藥吧。”
“什麼藥?”韓文殊茫然。
嬴珩執起她的手,將她扶下床,然後在一旁看著她洗漱穿衣,才悠悠回答:“之前賜了你那麼多靈藥,你一樣也沒吃過,才使得這麼多年你的腰疾一點好轉都沒有,我讓沈鑫又配了一副藥,我看著你吃。”
昨日嬴珩曾召沈鑫前來為她診脈,她以為是擔心她受寒,沒想到是為著她的腰疾,她心頭一暖,垂眸莞爾。
韓文殊的腰傷,以及她被廢的武功,嬴珩從未與她提過,她也不想知道,畢竟都是過去的事了,三個月前的她才剛來到這個世界,她也沒興趣計較別人的過往。
都穿戴整齊後,韓文殊與嬴珩一同從寢殿走出,宣室殿是嬴珩獨居的寢宮,伺候的宮人大多都是由陳順親自挑選栽培,也算是嬴珩的心腹,但人多難免口雜,因他二人相處本就有違倫常,若被人傳出去只怕要掀起一場風波,故嬴珩便下令撤去了一些宮人,免得多生是非。
此時外殿只有陳順一人,見他二人出來,忙笑吟吟地迎上前,躬身問安:“陛下,韓大人的藥已經煨在爐上了。”
嬴珩滿意頷首,轉頭朝韓文殊道:“先去用些早膳,回來再吃藥,免得傷胃。”
每日的早膳,都是由膳室準備好送過來,因為這些天韓文殊整日都被拴在宣室殿,所以早膳都是同嬴珩一起用的。膳室是按照嬴珩的喜好做出的精緻菜餚,韓文殊向來不挑吃,嬴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