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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是不是?&rdo;

易庭北耳朵痛，可莫名地心就安了一分，至少，她還肯教訓他。

&ldo;不，不是嗎?&rdo;

元夕呵呵了，半晌道，&ldo;我讓你好好反省，你有反省嗎?&rdo;

&ldo;我有。&rdo;

&ldo;那這就是你反省的結果?&rdo;

易庭北低著頭，半晌道，&ldo;元夕，我懂你的意思。你覺得這事情是因為你和秦方而起的，你走出來了他沒有，你有義務幫忙。同時，你也覺得我插手隱瞞你，是無視你的存在，不高興有人礙著你的自由。可你要知道，我現在和你是一體的，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是一個男人，我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人有麻煩還不理睬‐‐&rdo;

&ldo;而且，事實證明我的辦法很有效，對不對?至少我出現了，秦方就不能再拖下去了。現在，他還不是把事情解決得漂漂亮亮嗎?你之前不願意逼他，不過就是因為還心疼他。所以對我生氣，是因為我‐‐&rdo;

&ldo;所以，我可以反省，但是我絕對沒錯。&rdo;

元夕聽著前一半還挺高興的，可到後面的時候真都不太對勁了。這是反省嗎?根本就是自我鼓勵吧?

&ldo;按照你這麼說，以後只要是我的事情，你都有權利瞞著我處理了?&rdo;她臉上的表情有點冷，&ldo;比如像我爸那樣的□□者，喝著酒就把徒弟的婚事給定了，問都不問一聲?&rdo;

易庭北曉得，她提起元高的事情來，那就是沒有轉圜的餘地了。他悶了半晌，道，&ldo;我愛你，就想把自己全部好東西都給你。可我不知道哪些是你願意要的，哪些是你不喜歡的。你‐‐可以教我嗎?&rdo;

元夕覺得足夠了，自己算是自我意識夠強的人，所以將易庭北壓到了這種瀕臨崩潰的狀態。她又伸手，揉揉他後頸的肉，道，&ldo;別著急，你看看我。自從和你在一起，有隱瞞過任何事情嗎?如你所說，我們是一體的，既然是一體，有什麼不能開誠布公的談?&rdo;

&ldo;對不起，我太想讓你覺得我是個男人了。&rdo;

她無聲地張嘴笑了，這人是不好意思了。

&ldo;不要著急，慢慢來，我會陪著你的。&rdo;

易庭北抓著她的手，道，&ldo;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十年前沒有斷了聯絡‐‐&rdo;

元夕微微一笑，&ldo;這個世界哪有那麼多的如果?我們現在能在一起，就是很好的事情了。除非，你還有不滿足。&rdo;

&ldo;元夕，那你，你愛我嗎?&rdo;

她沒回答，道，&ldo;我給你做了個盒子，放在你書房的桌子上，回去好好看。&rdo;

易庭北還想說點什麼，她的食指封在他唇上，&ldo;別說話，悄悄的。&rdo;

他點點頭，見她的眼睛經營，臉色微紅，知道這是在害羞了。

半夜清涼，蚊子很多。

元夕去房間裡找了蚊香出來，燻在屋簷下。

兩個人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對談，都不想睡覺，就這麼坐著。

&ldo;我小時候對房子沒概念的，覺得不過就是個住的地方。&rdo;元夕嘆一口氣，&ldo;你也看到爺爺家了，那麼窄的一個小院子，小孩子都跑不開的。我在外面爬高上低，爺爺在裡面帶著秦方做東西，偶爾看見我上圍牆了，吼兩句。等到過年的時候爸媽回來，就接到外面的大房子裡去。那些房子吧，一年也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