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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還未等沈磬磬發話,小丫頭搶著開口了:“什麼激情戲的,磬磬阿姨都能演好!”說完朝她老爸做了個鬼臉。
沈磬磬忍俊不禁,這個小寶貝大起來嘴巴倒是能說不少,可她大概都搞不清什麼是激情戲吧。但不管怎麼樣,被她這麼一打岔沈磬磬原本的火氣都沒了。
對於女兒的吃裡爬外,寧末離一點都不介意,反倒開始逗女兒了:“了了,你知道什麼是激情戲嗎?”
了了一對烏溜溜的眼珠瞪著寧末離的笑臉,像是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可支吾了半天就是回答不出來。
“好了好了。”沈磬磬給了了餵了塊榴蓮酥分散她的注意力,又衝寧末離皺眉,“你不要教壞小孩子。”
寧末離舒服地靠在椅背上,滿臉不以為然。
Ted左看看,右看看,忍不住感嘆了一句:“你們真像一家人。”
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而聽到他話的兩個人具是大大的一愣。
還沒等沈磬磬反應過來,了了這張小嘴也開始語不驚人死不休了:“磬磬阿姨就是了了的家人。對不對,爸爸?”
沈磬磬囧了,這時候要她說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還好了了問的是寧末離……那麼,寧末離會怎麼回答?沈磬磬不知怎的,有些緊張地朝對面望去。
寧末離嘴角仍舊噙著笑,但沈磬磬分辨不出那笑意中的冷熱。他似乎在看她,但仔細看才發現他其實誰也沒看。
過了會,他對了了說:“時間差不多了,你還要回去練琴。”然後他又對Ted說,“你送沈磬磬回去。”
了了抱著沈磬磬的胳膊,小聲地抗辯:“可是,我今天要和磬磬阿姨睡……”
寧末離朝了了招了招手:“磬磬阿姨明天還要拍戲,乖,週末爸爸帶你出去玩。”
寧末離是很寵了了,但他在女兒這的威嚴也是沒人可比,平時沒什麼,但只要他說出“乖”,就是對了了的一個暗示——必須聽話。
了了果然立刻猶豫了,她不敢說“爸爸明明答應的”,隨即戀戀不捨地望著沈磬磬,黑眼珠撲閃撲閃,白糯糯的臉蛋很是掙扎,隨後像是痛下決心似的,跑去握住了寧末離的手,回頭委委屈屈地跟沈磬磬道別:“磬磬阿姨再見。”
沈磬磬笑了笑,朝她揮了揮手:“聽爸爸話,阿姨有空就來陪你玩。”
寧末離帶著了了走了,沈磬磬的笑容也立刻消失。她朝Ted看了一眼,後者知道因為自己的一句話把氣氛搞僵了,如喪考妣般杵在那不動,他當時也不知怎麼地腦癱了一下就說把話說了出來,罪過罪過。
沈磬磬沒要走的意思,她端起茶杯慢慢飲著,然後又想到剛才那番場景,不禁想笑。她怎麼可能成為了了的家人,是她的家人,也就是寧末離的家人。可她是寧末離的威脅,手握寧末離的秘密,雖然現在有一紙合同約束著她,但寧末離絕對不會對她放鬆警惕,他們之間複雜的關係絕不是外人想的潛規則這麼簡單。
“咳咳……”Ted在那邊裝喉嚨癢,想借此引起沈磬磬的注意。
沈磬磬放下茶杯,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你知道了了的生母是誰嗎?”
了了長得很像寧末離,小小年紀就繼承了她父親令人驚豔的容貌,可也正因為她和寧末離幾乎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所以從她臉上看不太出她母親的影子,也正因此外界一直猜不出她母親會是誰。
Ted一驚,被自己的口水嗆著了,開始狂咳,這回是真咳。
“幹嘛嚇成那樣?”沈磬磬不滿地蹙起眉,而後又壞笑道,“莫非你知道?”
Ted自寧末離出道就跟著他,兩人的關係相當不錯,就算他知道了了生母是誰也沒什麼可驚訝的。
Ted喝了口水,順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