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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磬磬愣了愣,但她很快意識到這只是他的惡趣味——調侃她。
“你以為我是青春期的小女生?”沈磬磬奪過他的咖啡杯,“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原本不是要澄清我們的關係嗎,可現在因為你的一句話,我不能上通告,不敢接電話,甚至不能出門,可你連一個解釋都還沒給我。”
寧末離抬起下顎,鏡片一陣反光:“我確實澄清了我們之間的關係,只是換了種方式。”
Ted擦著汗擠到他們中間:“末離,磬磬這幾天都沒睡好,火氣比較大……”
“她不需要你幫她解釋。”寧末離打斷Ted的話,繼續對沈磬磬所,“我看不出這有什麼好煩惱的,我既沒有說我們在交往,也沒有說我們有不正當的關係,我說的是我在追你,責任都在我身上,你為什麼那麼焦慮?通告照樣上,電話照樣接,正常工作才能讓你的生活恢復正常,然後你只需要享受這個遊戲就夠了。”
“你把這個稱作遊戲?”沈磬磬很慶幸現在了了不在,不然她一定又會控訴她對她的親親爸爸大聲。
“不然呢?”
“我為什麼要陪著你玩這個遊戲?”
“因為你的婚姻,我這次沒加任何形容詞,但我想我們都知道那是怎樣的婚姻。”
沈磬磬這回沒有發飆,只是笑得不自然:“是,你們都知道那是怎樣的婚姻,我很抱歉讓你們看到了一場鬧劇。知道嗎,原本我認為收拾鬧劇最好的方法就是結束它。我打算離婚,在你發表你那該死的宣言的前一分鐘,但現在,你讓我變得進退兩難。”
這回換寧末離呆了一秒,他迅速朝Ted看去,Ted也一臉驚訝和茫然,顯然是不知情。
寧末離按著額角,試圖冷靜地說:“你說……你要離婚?如果那天我沒聽錯,你說你絕對不會離。”
“和他結婚的時候我就定下了規矩,先提離婚的只能是我,所以那個時候我無論如何不能答應。不過,如果現在跟季浛說離婚,你覺得他會怎麼想?”
寧末離難得地沉默了會,然後用輕鬆的口吻說:“這不是正好。”
沈磬磬以為她聽錯了:“什麼?”
“你可以利用這個遊戲看清楚很多事情,又或者,如果你願意你可以不把它當做是場遊戲。”寧末離慢慢走向浴室,“我要洗澡了,走的時候記得鎖門。”
不管怎麼看,這場對話並沒有解決多少問題,沈磬磬來的時候怒氣衝衝,走得時候仍舊怒氣未減,還帶著滿腦子的疑問。
沈磬磬自己糾結了半天,終於忍不住問Ted:“你理解他的意思嗎,什麼叫可以當做是遊戲,也可以不當做遊戲?他能不能不要老故弄玄虛。”
Ted不得不揀一些委婉的詞說:“我覺得你不應該把簡單的問題複雜化。”
沈磬磬不喜歡寧末離捉摸不定的心思和他陰晴不定的個性,可是,她不得不承認,在局面最糟糕的時候,他的出現讓她鬆了口氣。可是……他把局面搞得更糟了。
“也許末離說得對,你緊張過度了,你現在需要做的是恢復你的生活,然後,順其自然。”
Ted把車子停在沈磬磬的別墅門口,這裡是沈磬磬非常隱蔽的住所,物業管理非常嚴格,所以記者很難渾水摸魚進來,這也讓她有了安靜的休息空間,在她看到季浛的車子之前,她一直是這麼認為的。
Ted也看到了那輛車,然後很反感地皺了下眉,當然他迅速恢復正常,並且很好心地說:“需要我留下嗎?”
“不,我能處理。”沈磬磬調整了下呼吸,下車前她回頭補充道,“哦,明天開始,恢復所有工作。”
沈磬磬站在門口,手裡拿著鑰匙,推開這扇門她又要面對一場災難式的爭吵,或是一如既往的冷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