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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車停哪了?&rdo;

&ldo;那邊。&rdo;趙姮指了下。

&ldo;那一起。&rdo;蔣東陽道，&ldo;我也停那了。&rdo;

這一帶不好停車，車位離得遠，兩人慢慢走在人行道上。

&ldo;那幫人，一個個都喝瘋了。&rdo;蔣東陽說。

&ldo;誠心宰你呢。&rdo;趙姮開玩笑。

&ldo;下次我去宰回來。&rdo;

趙姮笑笑。

&ldo;大家上回聚還是在去年校慶，聚得太少。&rdo;蔣東陽道。

&ldo;高中不像大學，我們聚得已經算多了。&rdo;

&ldo;那倒是。&rdo;蔣東陽點點頭，看向趙姮，&ldo;其實剛念大學那會，我就想組織一場聚會，可是你那個時候說要打工，不能來。&rdo;

&ldo;……是麼?&rdo;時間太久，趙姮已經不記得了。

&ldo;嗯，&rdo;蔣東陽看向前方的路，道，&ldo;我那時是想找藉口見你，你不能來，我就乾脆不組織了。&rdo;

趙姮啞然。

蔣東陽道：&ldo;我父母教我的為人處世原則是正直、謙讓、尊重，我後來才意識到，我沒有學過爭取。趙姮‐‐&rdo;

蔣東陽停步，看向趙姮，輕聲道，&ldo;你剛才說起hpv疫苗，記不記得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你做中介這行不會長久?&rdo;

&ldo;嗯，&rdo;趙姮點頭，&ldo;你是說過。&rdo;

&ldo;這一行是短暫的，現在二價已經上市，很快就有四價、九價，你做這行，能讓你在短時間內賺取大筆收益，但不可能長久，也許就像你的上一段感情……&rdo;

趙姮抬眸看向對方。蔣東陽沒有被她的眼神喝退，他準備一鼓作氣說完，&ldo;維持一段感情，可能只需要愛，但維持一段婚姻，要考慮的方方面面實在太多。兩個世界的碰撞也許有一時的激情，但長久的碰撞，最後只是對彼此的消磨罷了。我這些話，可能會讓你感到不快，但是趙姮，我現在很想爭取一次，我希望你能考慮清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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