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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是目前武林各門振的劍法,而是江湖上少有的一門上乘劍法,一招致命。”
戴七怎麼看不出這是水月宮人的劍法?但他不想說出來,一來他知道水月宮人在江湖上素行俠義之事,專門刺殺的物件,往往是一些罪大惡極,百姓痛恨的罪魁,絕不會濫殺好人,更不會傷害無辜;二來他與茜茜公主在深山草廬中有過一面之緣,心照不宣的結成了朋友。因而他不想也不願說出來。這不是戴七的掏私,不分是非黑白,講求義氣,包庇壞人。這是維護人間的正氣,何況他知道崔銘的為人,只是自己官小職微,又沒有苦主相告,細府更沒有下公文去逮捕,自己無可奈何而已。現在水月宮人殺了他,正是為民除害,王法不外乎人情,於情於理,戴七怎麼也不會去追捕,幹一些親者痛,仇者快的事,只能不了了之。再說憑自己的武功,就是動用官兵,也不可能捉到水月宮的人。他現在唯一希望的是水月宮人在殺了崔銘後,遠走高飛,別再在江南一帶出現,那自己便有所交代了,最後作為懸案處理。
隨後,他與韻娘到那出事的兵營中校查現場,看了兩位西廠人屍體上的傷痕,又詢問了昨夜的情況。韻娘又問:“戴總,這次的兇手是誰?”
戴七說:“從劍傷刀痕上看,有可能是判官手下的兩個小鬼所為,但也不能絕對,他們目前只能是疑犯而已。”
韻娘奇異:“怎麼不能絕對了?”
戴七說:“因為從死者身上的劍傷、刀痕來看,劍是七煞劍門的劍法,刀是當今江湖上少有的錯武門刀法。七煞劍門的劍法,西廠中的一些高手也會這門劍法,至於錯武門的刀法,在千里崗劫獄的一夥蒙面黑衣人也會。所以不能絕對說這是判官手下的兩個小鬼乾的,但他們的嫌疑最大,只有抓到了他們才能徹底弄清楚。”
韻娘聽了心中暗暗凜然,她想不到戴七武學這樣的淵博,深諳武林中各內各派的武功,一下能從死者身上留下的傷痕中看出兇手是誰,怪不得人們稱他為神捕了!其實韻娘比戴七更清楚,她知道這次大鬧南京城的是什麼人,更知道那神秘的女子與她的救命恩人公孫不滅是一夥人。戴七隻知道是水月宮人,而不知判官、小鬼是什麼人,也不知他們之間的關係。就像她知道判官、小鬼是什麼人,而不知道茜茜公主是水月宮人一樣。但韻娘沒有向任何人說出來,反而在暗中相助他們,目的是報恩。她現在有點擔心地試問戴七:“戴總,會不會判官、小鬼就是千里崗上出現的蒙面黑衣人?”
“有這個可能。我還知道西廠的郝一天,與他們有不可解決的仇恨。這一次潛入南京尋仇,有這種可能。”
“戴總,那你今後怎麼去追捕他們?”
“我只能四下去暗暗追蹤他們的行蹤,弄清他們出沒的地方。只要他們仍在南京一帶,我一定會找到他們,要是他們遠離南京,要尋找他們,就費時日了。韻姑娘,這事我們回去商量,我還要回應天府,召集我的一些捕快們一塊出動。”
“戴總,今天天色不早了,你應該回家看看你令堂大小才是,明天一早我們再商量不好?再說,你手下的捕快們恐怕早已回家了。”
戴七望望天色,的確不早了,已是黃昏日落後,自己的確要回家安慰一下母親才是,便說:“好!韻姑娘,明天一早,我們在座天府衙門內碰頭。曹公公那邊,希望姑娘說一聲。”
“戴總,我會的。你放心回家吧!”
戴七與韻娘分手,便奔回自己多月不回的家門,這時已是掌燈時分了。戴七至今仍未成家立室,只有一個老母和一位女僕在堂,再沒其他人了。女僕一見他回來,驚喜地說:“七爺,你回來了!老夫人可想著你哩!”
戴七問:“我母親可好吧?”
“老夫人好,只是日夜掂掛著七爺。”女僕又高興的揚聲說:“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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