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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布賴恩神父知道,他那些在愛爾蘭事業中的可信賴的朋友確實需要那種賞賜。
來自美國的資金已經減少了;愛爾蘭政府,即被奧布賴思神父稱為叛徒的那些人,經常性地呼籲不要給愛爾蘭共和軍資金和武器的援助,已經起到了作用。對來自於的黎波里的召喚不加理睬是不明智的。問題在於要找一個較好的藉口,以便再次快速出行。
最理想的是,奧布賴恩神父能獲得幾個星期的休息。但他三天前剛從阿姆斯特丹返回,顯然是去參加了那次&ldo;需要的戰爭&rdo;研討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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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在歐洲大陸期間,他曾溜出阿姆斯特丹,使用他早先存放在烏德勒支的資金用假名長期租賃了兩套公寓,一套在荷蘭羅爾蒙德,另一套在西德明斯特。這些公寓以後將成為那些年輕的勇士們的安全房,他們要到那裡去執行打擊敵人的行動。
旅行,對奧布賴恩神父來說,是他的生活中的一個經常性的部分。他的教會從事傳教及促進耶穌教廣泛聯合的工作,而他是該教會組織的國際秘書。這是進行那種戰爭的最佳身份掩護。不是&ldo;需要的戰爭&rdo;,而是反擊英國人的戰爭。自從多年前他在倫敦德里捧住那個臨死的年輕人的破裂的頭顱,看見英國傘兵跑向街頭、做了祈禱,並立下了他的教會和主教所不知曉的他自己的另一個誓言之後,反抗英國人已經成了他的職業和生活。
從此以後,他已經積聚起對海峽對面那些人的深仇大恨,並把自己的工作貢獻給了愛爾蘭事業。10年來他一直是當地愛爾蘭共和軍的主力國際&ldo;協調人&rdo;。他已經籌集了資金,把經費從一個隱蔽的銀行帳戶轉移到另一個,製作了假護照,安排了安全接取和儲存塑膠炸藥和跳動開關。
在他的幫助下,在倫敦攝政王公園和海德公園的那些炸彈把那些年輕的管樂隊隊員們炸得四分五裂;在他的協助下那輛裝有尖刀的馬車在倫敦哈羅茲旁邊的街道上橫衝直撞,刺破了行人的肚子,割斷了他們的肢體。他對於必須這麼做而感到遺憾,但又認為這是正義的。他將在報刊上看到這些事件的報導,並在莊園的電視室裡與他那些嚇得心驚肉跳的同事們一起觀看電視新聞播放;而且當教區裡的同事相邀時,他照樣能以平靜的心靈去主持彌散儀式。
在那個春天的上午,他的問題已被《都柏林報》上的一份小小的宣告所解決。
這份宣告他在喝早茶時已經讀過了,現在仍放在他的床上。
他的房間同時也是他的辦公室,而且他還有自己的電話。他打了兩個電話。在打第二個電話時,他得到了熱情的答覆並被邀請參加已在報紙上宣佈過的那個朝覲團活動。然後他去見他的上司。
&ldo;我需要那種經歷,法蘭克,&rdo;他說。&ldo;如果我留在辦公室裡,電話老是響個不停。我需要安靜和時間去祈禱。如果你能同意,我倒是願意去的。&rdo;
上司看看那份日程並點了點頭。
&ldo;帶上我的祝福,德莫特。你在那裡要為我們大家祈禱。&rdo;
朝覲是一個星期以後的事情。奧布賴恩神父知道他不需要報告軍事委員會請求他們的同意。當他回來時能帶來訊息,那樣會更好。如果沒有訊息,那也沒有必要去麻煩軍事委員會。他發了一封信給倫敦,付了額外的加快費以確保能24小時隨時投遞。他知道該信件能在三天內抵達利比亞人民辦事處‐‐利比亞政府對其大使館的稱呼。那樣能使的黎波里有足夠的時間作出他們的安排。
朝覲以在諾克的那個愛爾蘭聖殿裡的彌散和祈禱開始,然後移到夏農機場並租了一架噴氣飛機飛到了法國庇里牛斯山山腳旁的盧爾德。在那裡,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