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頁(第1/2 頁)

上午10點鐘，阿基米德最後一次打電話給麥克里迪。

&ldo;恐怕事情已經結束了。&rdo;那位值班員說。&ldo;不，他們還沒抓住他，但他們會的。好像他們在愛爾福特的車庫裡發現了什麼東西。愛爾福特與東柏林之間無線電聯絡頻繁，都是加密的。空中的直接通話已經完全停止了。哦，還有，國境線上的所有檢查站全面加強了警戒，崗哨已經加倍，邊境上的探照燈在加班工作。就這些，對不起。&rdo;

即使在他所站立的山坡上，麥克里迪也能看到，在過去的一個小時裡，從東德出境地的汽車大燈已經很少了，間隔也延長了。他們肯定在1　英里之外處在弧光燈照耀下對每一輛出境的轎車和卡車進行徹底的搜查，直至連老鼠也休想逃出去。

10點30分時，英國秘密情報局的蒂莫西&iddot;愛德華茲打來了電話。

&ldo;聽著，我們都很遺憾，但這事已經結束了。&rdo;他說。&ldo;立即返回倫敦，山姆。&rdo;

&ldo;他們還沒抓住他，我應該留在這裡。我也許能夠提供幫助。事情還沒結束。&rdo;

&ldo;不要爭辯了。&rdo;愛德華茲堅持說。&ldo;我們這裡有事情要商量。那件包裹的丟失也是要討論的重要事項之一。我們的美國表兄們很不高興，至少可以這麼說。請在明天上午搭第一班飛機從慕尼黑或法蘭克福飛過來，哪裡早就從哪裡出發。&rdo;

法蘭克福去倫敦的航班更早些。詹森驅車連夜把他送到機場，然後駕著吉普車和裝備返回了波恩。麥克里迪在法蘭克福機場的謝拉頓賓館睡了幾個小時，第二天上午乘坐赴倫敦希斯羅機場的早班飛機，因為有一個小時的時差，降落時才剛過早上8　點鐘。丹尼斯&iddot;岡特來機場接他，並駕車把他直接送到世紀大廈。他在汽車裡看閱了無線電截聽的資料。

星期四那天，柳德米拉&iddot;瓦納芙斯卡姬少校很早就起床了，由於缺少健身裝置，她在克格勃兵營她自己的房間裡做了一會兒健美體操。她知道她的航班要到中午才能起飛，但她仍想再去一下在東柏林的克格勃總部，最後一次查核她在追獵的那個人的行蹤。

她知道他已經於頭天晚上從愛爾福特由一個車隊護送著回到了波茨坦，並已經在那裡的軍官宿舍裡過了一夜。他們兩人都將在中午搭乘同一架飛機返回莫斯科。

即使在這架軍用飛機上，他也將坐在前艙的貴賓席上，而她則以龐大的蘇聯駐東德使館內一個小小的、微不足道的速記員身份搭乘飛機。他們在飛機上將不會碰面，他甚至根本不會去注意她，但只要他們一進人蘇聯領空，他就會被監視起來。

8點鐘，她走進距使館半英里的克格勃總部大樓，步人了通訊室。他們會幫她打電話到波茨坦，以確認航班時間沒有變化。在等待訊息時，她倒了一杯咖啡，並與一位年輕的中尉坐在同一張桌子旁。中尉顯然已經累了，因為他哈欠連天。

&ldo;一夜沒睡吧？&rdo;她問。

&ldo;是啊，值夜班呢。那些&l;克勞特&r;們整夜都在忙碌。&rdo;

他沒去稱呼她的軍銜，因為她穿著便裝，而克勞特這個詞是對東德人的不太客氣的稱呼。蘇聯人全都這麼稱呼東德人。

&ldo;為什麼呀？&rdo;她問。

&ldo;哦，他們截獲了一輛西德轎車，並發現了車上的一個秘密部位。認為這是他們的敵對間諜所使用的。&rdo;

&ldo;在這裡，柏林嗎？&rdo;

&ldo;不，在南方的耶拿。&rdo;

&ldo;耶拿？耶拿在什麼地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