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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好的,&rdo;席勒譏諷地說,&ldo;這正是我們需要了解的。一次黑幫的火拼。&rdo;
公寓裡有兩部電話分機,但席勒即使已經戴上了手套,也不想去使用它們。電話機上也許留有指紋。他走到樓下去借用書商家裡的電話。打電話之前他派兩名著裝警察站在樓房外面,一名警察在門廳裡,第四名警察在那套公寓的門外。
他打電話給他的上司、兇殺科科長萊納&iddot;哈特維克,告訴他可能發生了黑幫仇殺。哈特維克認為,最好還是向他自己的上司、刑偵處處長匯報。如果維赫特沒搞錯,躺在地上的人是個黑社會人物,那麼也許還需要與兇殺科之外的其他科室專家協商。
緊接著,哈特維克派去了刑事技術小組:一名攝影師和四名指紋技術員。在此後的幾個小時內,他們將在那套公寓裡工作,旁人不得打擾,他們將提取每一枚指紋,採集每一片能引起他們興趣的纖維和碎片,送交化驗分析。哈特維克又抽調出八個人,讓他們去挨家挨戶走訪那裡的鄰居,詢問是否有任何證人見到過有人進出那套公寓。
後來的記錄表明,刑事技術人員是在11點31分抵達的,他們將在那裡差不多工作8 個小時。
這個時候,山姆&iddot;麥克里迪放下手中的第二杯咖啡,折起了地圖。他已經詳細地向莫倫茨講解了在東德與潘克拉丁的兩次會合情況,讓他看了那位蘇聯將軍的近照,並解釋說屆時那人將穿著一套寬鬆的蘇軍下士戰鬥服,戴著一頂遮住了臉面的軍便帽,並駕駛一輛加斯牌吉普車。那是俄羅斯人定下來的接頭暗號。
&ldo;不幸的是,他還以為他會碰見我呢。我們只能指望他能認出在柏林時的你,順利地完成情報交接。現在說說車輛。它停放在下面的停車場裡。中飯後我們開著它去兜一圈,讓你熟悉一下車子的效能。
&ldo;那是一輛寶馬轎車,黑色,掛維爾茨堡的牌照。因為你出生時是萊茵蘭人,現工作、居住在維爾茨堡。我還要提供給你全套的身份掩護證件。這輛汽車的牌照號碼是實際存在的,是一輛黑色的寶馬車。
&ldo;但這是我們英國秘情局的一輛轎車。它已經在薩勒橋檢查站穿越了好幾次國境,因此估計東德人對它也有所熟悉了。駕車人每次都不同,因為這是一輛公司的轎車。這車每次都去耶拿,顯然是去那裡的蔡斯工廠。而且它總是&l;乾淨&r;的。但現在有了變化。電瓶架下面有一個扁扁的盒子,如不是專門去尋找是看不出的。它足以存放你要從斯摩稜斯克那裡取來的那本書。&rdo;
(根據沒有必要知道的原則,莫倫茨從來不曾知道潘克拉丁的真名。他甚至也不知道那人已升為一名少將,或者現在已在莫斯科工作。他最後見到他時,潘克拉丁是在東柏林的一名上校,代號為斯摩稜斯克。)
&ldo;我們吃中飯吧。&rdo;麥克里迪說。
他們在旅館房間裡吃中飯,是由服務員送上來的。吃飯時莫倫茨貪婪地喝著葡萄酒,他的雙腿在顫抖。
&ldo;你真的沒事吧?&rdo;麥克里迪問道。
&ldo;沒事。該死的夏天感冒,還有一點緊張。那是自然的。&rdo;
麥克里迪點點頭。緊張是正常的,如同演員登臺之前,士兵臨戰之前,特工滲人敵對國之前。但他還是不太放心莫倫茨的狀態。他很少見過莫倫茨緊張得這種樣子。但由於他本人無法去接觸潘克拉丁,且距第一次碰頭只有24小時的時間了,現在他別無選擇。
&ldo;我們上車去。&rdo;他說。
德國警方不讓新聞媒體插手的做法,沒有發生多大的改變,即便1985年時的西德也是如此。在科隆,資深的刑事犯罪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