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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對不起,&rdo;他謹慎地說,&ldo;這裡只有喬&iddot;羅思。你是誰呀?&rdo;
&ldo;仔細聽著,羅思先生,或者海斯先生。我的名字叫比奧特爾&iddot;亞歷山德羅維奇&iddot;奧洛夫。我是克格勃的一名上校……&rdo;
&ldo;你,別開玩笑……&rdo;
&ldo;羅思先生,我打電話稱呼你的行動名字並不是對你開玩笑。我向美國投誠也不是對我自己開玩笑。而且這就是我要做的。我想去美國,要快。要不了多長時間我就無法回到我們那一邊去了。沒有藉口可被接受。我有大量重要的情報要給你們,羅思先生。你必須快點作出決定,要不然趁著現在還有時間我回去了……&rdo;
羅思已經在從客廳茶几上抓來的一本便箋紙上作了快速、潦草的記錄。那便箋紙上仍遺留著頭天晚上與山姆&iddot;麥克里迪打撲克時的得分記錄。以後他將會回憶起當時的內心想法:上帝啊,如果麥克里迪在聽到這個情況,他是會發瘋的。他插了一句。
&ldo;你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上校?&rdo;
&ldo;在索爾茲伯裡平原附近一座小鎮的一個電話亭裡。&rdo;那聲音說。從語法上說,這句英語是近乎完美的。只是明顯帶有外國口音。羅思曾受過區分口音和確定口音的培訓。這種口音是斯拉夫人的,很可能是俄羅斯人。他仍在懷疑到頭來可能是山姆&iddot;麥克里迪所開的一個瘋狂的玩笑,在懷疑時突然間他將會在電話裡聽到一連串笑聲。該死的,今天甚至不是4 月1 日愚人節呢。今天是4 月3 日。
&ldo;三天來,&rdo;那聲音說,&ldo;我一直與一隊蘇聯軍官一起在索爾茲伯裡參加英國的軍事演習。住在蒂沃斯兵營裡。我的身份掩護是軍情局的巴維爾&iddot;庫琴科少校。
我在1小時前走了出來。如果我在1小時之內不回去,我就無法再回去了。我回去的路上要花半小時時間。給你30分鐘時間把你的決定告訴我,羅思先生。&rdo;
&ldo;好的,上校。我同意‐‐到目前為止。我要你在15分鐘內再打電話給我。到時候你就會得到答覆。&rdo;
&ldo;15分鐘。然後我走回去。&rdo;那聲音說,然後電話擱斷了。
羅思快速思考著。他今年39歲,已在中情局幹了12年。像這樣的事情他以前從來沒有碰到過。但許多人在中情局幹了一輩子也從未嗅到過一名蘇聯投誠者的氣味。
但他了解他們,他們也全都瞭解他,所有外勤特工都受過培訓,知道隨時都會有蘇聯人來向他們投誠。
他知道,大多數是經過初步的、試探性的接觸之後來的。通常投誠者經過深思熟慮和作了一些準備之後來的。把意向傳達給了該地區的情報機關。我要求見面,我要談論條件。通常,潛在的投誠者被要求留在原處並提供一系列情報,最後才&ldo;過來&rdo;。如果他要立即過來,至少他要按要求帶來一大包檔案。在他過來前提供的或者隨身帶來的情報數量,將影響他的地位、他的獎金和他的生活方式。在諜報行業裡,這被稱為新娘的代價。
偶爾,僅僅是偶爾,你會遇到所謂的&ldo;闖入者&rdo;。投誠者在斷了他自己的後路之後,突然間冒了出來,無法再回去。那就沒有太多的選擇餘地了;你要麼接受他,要麼把他扔進難民營。後一種做法是極少採用的,即使對於像商船船員或一無所知計程車兵那樣的沒有用處的低階投誠者亦如此。通常只是在投誠時如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