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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瑾晨用手掌覆在臉上,喃喃自語道:「我只是發現了她是個女子所以才額外照顧的而已,哪能想得到這麼多。」
作者有話要說: 受生產力及經濟影響,女性的生存條件非常狹窄,不依附男性會變得非常困難,而且因為具有生育(無權)所以被視作一種資源,後世人所尊重的許多古人包括所謂的聖人,大多都歧視女性,想辦法壓榨,尤其是女子當政,垂簾聽政等君主長大歸政的還好一點,會博得美名,要是一直掌權戀權你試試…(唐玄宗李隆基就是,賊討厭女人當權。)
此文並非顛倒黑白,女主也不是什麼聖母,女皇也不是正義與正確的代表,請客官看待歷史,真就是強者為尊,不管用什麼手段。
第53章 婚書憑
幾日前,三月下旬。
秋官尚書李輕舟入京後便與時任御史中丞的李昭德交好,李昭德被貶後又受召回京出任夏官侍郎並領旨建造神都洛陽,成為皇太后的心腹近臣。
脫去官服,兩個年歲相近已生有白髮的老人坐在一起對飲暢談,相互吹捧道:「阿兄好生福氣,二郎一表人才年輕有為,若非阿兄與我同姓,我倒真想將三娘嫁予你家二郎。」
李昭德替其斟了一碗茶,「為兄福薄,雖有二子卻沒有女兒,不若讓他們二人結為兄妹,這樣一來錦兒便也算得是我的義女兒了。」
李輕舟無子,聽後極為贊同,「阿兄也說到輕舟的心裡了,阿爺一直盼望有個嫡孫,可是輕舟最後也沒能讓阿爺如願,想來也是輕舟沒有那個命。」
李昭德笑道:「兒女都一樣,只要孝順懂事。」
李昭德宅的後院裡立著一座長子李元紘替弟弟李元符建造的鞦韆,逢旬休日,李昭德父子皆休務在家。
李元符親自將塵封許久的鞦韆擦拭乾淨,又親自試了試它的牢固性,旋即起身朝李錦招手,一系列動作顧慮的極為周全,也頗有君子風範,「這是我家阿兄在我少時請木匠做的,後來因為國子監課業,我一直不得空便讓它落了灰。」
「阿兄勤學累載,所以能通五經高中進士,不像奴傢什麼都不會。」
李元符聽後輕笑,旋即朝婢女招手,端過一隻白瓷盤子,「北市的張家鋪子裡的餅餒,裡面裹著牛乳。」隨後又緩緩道:「三孃的事,為兄可是聽叔父說了,三娘少時束髮穿袍入了那州府舉人們讀書的學堂,」李元符將盤子送到李錦跟前,「便也因此結識瞭如今的司刑主簿王子玗。」
準備夾一塊餅餒的李錦抬手一顫,「阿兄突然說起這個」
「你別緊張,我與子玗是同僚,也是同榜進士,他在我們這一榜的進士裡極為有名,子玗年歲還要小我一些,但是論學識與膽識,我自嘆不如,你與他的事我也知道些,三娘可是喜歡他?」
李錦收回白皙的手,側頭瞥向別處,眼裡方才盪鞦韆的驚喜已經消失的一乾二淨,幾次尋人都落了空,不免讓她有些心灰意冷,「我喜歡什麼用呢,他的心不都在別人哪裡麼,他們兩情相悅,我又能做什麼。」
「誰說是兩情相悅,」李元符放下盤子,一下來了精神,「他們之間根本就不可能。」
李錦回過頭,「阿兄是什麼意思?」
「旁人不知,但我明白,七姑娘是仗著子玗的喜歡,想要脫離蕭家的束縛,一直都是子玗一廂情願,七姑娘的嫡親哥哥已同我有約,待孝期一過我便上門迎娶。」李元符拿出一張婚書,「若三娘不信,我有婚書為憑,七娘原本就是我的妻子。」
李錦盯著白紙黑字的婚書,曾經二人確有婚約,對於李元符的為人李錦所知甚少,大多都是從外面聽來的稱讚,「那又如何,子玗哥哥喜歡的人又不是我。」
李元符聽李錦的語氣好像要放棄,便勸道:「輕言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