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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不朝,範卿年事已高怎不在家中好好歇息。」皇太后瞧著範履冰幞頭旁的白髮。
「家國尚未太平,邊境不安,臣怎敢歇息,」範履冰從袖子裡掏出一份奏疏,「蘇公病逝於任上,為大唐鞠躬盡瘁,可謂一代賢臣,臣與他是同僚,皆曾受先皇帝陛下恩典,今日臣特呈奏疏,望皇太后殿下可以採納。」
女官走到範履冰跟前將奏疏接過轉呈皇太后,「殿下,是言事書。」
奏疏的封面上寫著上皇太后言事書,這已是武瞾改元載初以來收到的第三封,博弈贏棋的愉悅漸漸從武瞾臉上消失,隨之而來的是君王的冷靜與陰沉,「看來是朝廷無人可用了,才會讓卿這樣的肱骨之臣在本該享樂的年紀還要為國家操勞憂心。」
「殿下!」老臣邁近一步,頻繁改元讓國家搖搖欲墜,似乎應徵著即將改朝,他企圖勸說眼前這位國家最高執政者將政權還歸李唐,「年號乃是奉正朔,而殿下一年之內連改三元」
「卿上疏,只是未改元一事而來的嗎?」皇太后戳穿道。
老臣鼓足底氣直言進諫道:「聖人通明達理,且又仁孝敦厚,昔日高宗皇帝與皇太后殿下伉儷情深,高宗臥病,殿下臨危受命垂拱而治,家事國事兩不誤,自感業寺以來,高宗皇帝未曾失信於皇太后殿下,連那泰山封禪也是夫妻同心,而今高宗龍御上賓久矣,聖人正當盛年,聖人是高宗皇帝之子,亦是太后您的親子,母子連心,殿下怎忍心如此對待丈夫與兒子?」
「廢后的兒子怎麼可能當皇帝做聖人呢?」皇太后沉著一張略施粉黛的臉,「若不是武家的勢力,吾怎可能安然坐在此處,卿忘了上官儀是怎麼死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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