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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有什麼特殊，看了半天卻也沒看出什麼來。這樣說，難道莫斂那時候只是有點留戀那種近距離接觸葉策的感覺?&rdo;

&ldo;……也許是在偷偷嗅聞衣服上的味道呢。&rdo;明仲夜輕輕笑了，湊過來，在他頸上蹭了蹭，吸了吸鼻子，帶起一陣微風，&ldo;就像我很喜歡你身上的味道一樣。&rdo;

不知道是不是浴室裡環境太奇怪，陡然被那人觸碰，他的身體竟然微微僵了一下，一瞬後方才再度放鬆下來‐‐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攬過了那人的頭，伸手撫摸著那人頭頂濃密的發，輕輕問道，&ldo;但是，互相之間如果不夠瞭解，就直接冒進，跳到太過親密的關係，不會導致非常糟糕的結果嗎?&rdo;

&ldo;你是在說像我們當初那樣?&rdo;明仲夜一邊就勢淺吻著他的脖頸，一邊伸手開始解他上衣上的紐扣，&ldo;他們現在的情況不太一樣，嵐。他們不像當初的我們是同級的競爭對手，或者是一個院校的同學，客觀上為了同一個目標必須長期相處……他們的生活本身並不直接相連，得額外建立聯絡。這種情況下，人們得先下定決心，把步子邁出去，而不是在原地猶豫和故意磨蹭著拖慢速度‐‐激情這種東西是有限的。如果太磨蹭，把它消耗乾淨了，而兩人還沒走到足夠近的距離，那很可能也只有分手一條路。&rdo;

&ldo;可是他們之前‐‐&rdo;他也開始動手緩緩扯那人身上的外套。

&ldo;矛盾和爭執這種東西總是存在的，多親近默契的愛人之間都會有，否則互相理解也就不是多難得、多美好的事情了。問題只是當事人如何看待和解決它……別過於恐懼這種東西，嵐。爭吵‐‐有時候並不一定是壞事。&rdo;

&ldo;……也許吧。但我就是很不喜歡它。&rdo;他皺了皺眉，&ldo;總覺得……它會破壞什麼。會把事情本來的樣子打破，然後最初那個最美好的感覺，再也回不來了。&rdo;

&ldo;我明白。&rdo;明仲夜輕輕嘆了口氣，指尖輕劃，終於解開了他前襟最後一顆釦子，&ldo;對太過理想的感情來說，確實如此。&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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