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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也只是天宇自己的一種想法而已,並沒有決定去實現。
不覺間,天色已黑,已到了休息之時。天宇的臥房被安排在了樓船中層,和麗舞雙花同層;對面住這元遙空和震林。月光灑入臥房,撫摸著房內的座椅傢俱,天宇站在窗前俯視著夜間溫婉的平湖。心中浮現出那,歌高酒狂的日子,同是在平湖,同在齊家的客船。可如今已毫無當時的心境,現在的天宇不僅僅是一幫之主,還成為直接影響平湖命運之人。每當靜想到此,頓敢肩頭壓力大增。
閉上眼睛,天宇一次次壓榨著自己的智慧和力量應付重重的危機時,他總是少不了要問自己,自己這麼做是為什麼?而每每到此時,他給自己的答案都是責任感,是責任感驅使著自己去勾心鬥角,是責任感讓自己去拼殺血鬥。但事實真的是如此嗎?天宇自己也往往向自己發出這樣的疑問。
月光輕輕籠罩著天宇,洗禮著他的身體,洗禮著他的心靈。天宇的眼再次睜開,眼神中充滿了太多與純潔的月光不相融的東西。
天宇的臉色釋然,在剛才的一剎那他感覺到了自己內心深處的慾望,雖然它埋藏的如此的深,雖然它從不顯山露水。但它還是在這一剎那被天宇察覺,那深埋在心底的慾望也許才是自己數次面對危機時所顯示出的智慧與力量的源泉。
天宇笑了,笑中帶走苦澀。他掀開了自己心裡的道德面紗;讓自己從此再不會有以往關於責任感的困惑。原來那被動的責任感只是我拿出來安慰自己的東西而已。這樣的結果卻也讓天宇以苦笑自嘈。
樓船仍在平湖中前行,心理有著鉅變的天宇此時已盤坐在床上,夜即將過去,月已隱匿,天以見光;新的一天即將來到,在這之前天宇翻開了自己新的篇章。
清晨的霧氣淡淡散去,陽光讓遠處的平湖一片金色,在那金色之中,有一黑黑的小點,那就是開稜島。
船靠岸,天宇帶著白水幫的眾人離船上岸。碼頭附近駐紮的是四營中最強的白營,一手臂上扎著白帶的白營弟子(剛剛成立不久,再加上財力實在不富裕,無法統一服飾。只好先用色帶來區分。)向天宇行了一禮,臉上充滿喜色。
天宇皺皺眉頭,問道:“你們司徒營長呢?”
那白營弟子忙道:“昨日島上來了一敵友難明的高手,武功之高,令人難以置信。連秦營長都不是他十合之敵。最後他表明無惡意,但為防萬一,副幫主,王長老,還有四位營長現在正陪他在議事廳坐著呢。”
這又是何方神聖,天宇將心中的高手都回憶了個遍,能在十招內擊敗秦標的在平湖中韋籌生算一個,沈萬山應辦到,周明輝也有這個實力。但這三人都不可能跑到開稜島來。那會是誰呢?難道是玉翠綺,可秦標哪能接得過她三招。
邊想邊走,天宇已經來到了議事廳前,守在議事廳門前得弟子,見到天宇都是一喜,然後大聲道:“幫主到。”
天宇剛跨入大門,楊勁等便迎了上來。天宇跟眾人點了點頭,然後向屋內唯一未離開座位的人望去。
那人也微笑著向天宇望來,他的臉微帶書生氣,但全身卻滿帶著危險的氣息。他桌邊放著一個長條形的包裹,此時他一隻手還輕放在包裹上,可見他對包裹中之物的珍惜。
楊勁輕輕在天宇耳邊低語道:“此人極象魔門四使之一的魔琴。”
天宇點了點頭,心中奇怪,自己與白水幫與魔門可說是毫無瓜葛,這魔琴怎又會跑到開稜島來呢。剛要開口,卻見魔琴臉色微變,突然起身往天宇這邊走來。
震林等都吃了一驚,連忙護在天宇身前,以防魔琴突下毒手。
魔琴停下身來,望這天宇身後道:“你是魔僕嗎?”
天宇轉頭看去,見元遙空臉上帶著淡淡的茫然,兩眼也是緊盯著魔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