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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日番谷躊躇,天鶯疑惑地皺起眉頭正要追問。然而正在此刻,強大的靈壓壓迫而來,感受到這股靈壓的一切都在震顫,彷彿千斤重量不容拒絕地壓在心頭。
桌上的傳訊機劇烈震動,似乎零件都要因此四散崩落,然而不用屍魂界幫忙定位他們都能感覺到這如此濃烈的虛味。
大虛,不,更在大虛之上,是破面的靈壓!
日番谷脫出義骸,回頭凝望天鶯:“一起嗎?”剛中過藍染的調虎離山計,在沒有可信的人在身邊的時候,他根本不敢放任天鶯獨自在這裡。
不過幸好,志波海燕正向這邊趕來。
天鶯抓住日番谷的手:“帶我去看看。”
瞬步除了步法,更需要靈力作為支撐,封禁鬆動後她試過吸收靈子,當然是失敗了。封禁不足以鬆動到讓她吸收靈子的程度。不過她對自己的瞬步步法很有自信,再加上有日番谷帶著,跑起來不會太差。
日番谷帶著天鶯躍上屋頂,然而剛一躍上房頂他就單手撐地猛然後退,躲開了逼到眼底的劍光,剛剛他跟天鶯站的位置浮起冰凌,一直蔓延到屋脊上。是冰龍旋尾,刀尖所劃過的地方都會層層結冰。
是冰輪丸的招式。
日番谷深吸一口氣,抱著天鶯閃到另一棟房屋頂端,將她放下後下一秒又閃回原處。見此景象,使出那一招的人鼓掌讚歎:“真厲害,就瞬步來說比院生時期更加精進了,我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呢。”
日番谷盯緊著眼前的人,這一刻終於證實了自己的猜想。當年在移動審判廳時他一遍遍地祈求他不要死,可如今他終於順應自己的願望活了下來,日番谷突然不知用什麼表情面對他好。
“草冠。”
“難得日番谷還記得我,好開心!”他取下兜帽,露出自己的臉,刀疤從右眼底蔓延至下顎,他的整個右眼被黑色所填滿,有點像虛但又沒有面具。日番谷震住,心驚道:“你、怎麼……”
“這是我為變強付出的代價。既然猜到是我,那你應該知道我是如何艱辛地活下來的吧,多虧了藍染大人相助,我才能達到如今的水準。”
“那麼,你想做什麼?”
草冠一愣,笑起來:“‘想做什麼’?真是無情的問法啊,學得跟你身後的女人一樣見色忘友嗎?”見草冠視線掠向天鶯,日番谷皺緊眉頭擋在他面前:“別到處亂看,草冠。”
草冠聞言露出落寞神色,問:“她是你的女人嗎?六番隊副隊長志波天鶯,原純大人的——”話還沒說完,劍光一閃,臉頰邊被刀鋒擦出一個小血口,日番谷皺緊了眉頭,沉聲道:“忘記說了,話也不要亂說。”
公園那邊強大的靈壓依舊沒有消退,不過已經有人趕去那裡,他只需要對付眼前的人,可是怎樣對付才是萬全之策,他是草冠,雖然靈壓的味道變了,樣子也變了些,但無疑是草冠宗次郎。
【哦哦哦!日番谷?你不是說不來當死神的嗎?嘛,既然來了,我們就做朋友吧。】
【為什麼?】
【唔,你這個人好惡心啊,居然還問為什麼,交朋友需要原因嗎,一個人的話太寂寞了吧,何況現在你本來看著就很寂寞。】
“真是毫不留情呢,”草冠抬手揭掉溢位來的血,笑著盯住眼前的少年,“忘記我們曾經多麼親密了嗎?同吃同睡,一同練習,斬拳鬼走四大項,你得第一,而我總是緊隨其後,我們就是如此的親密無間。”
日番谷:“……”
“呵,”一聲冷笑傳來,天鶯抱臂沉著臉站在房簷上,她將瓦片踢下去,黑臉道:“說話注意點,說得冬獅郎好像是個雙一樣。”
日番谷:“喂!”
草冠:“我跟日番谷在真央相處的時間加起來比你跟他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