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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刀一般朝原純脖頸橫切而來。原純歪頭讓手刀橫擦過面頰的同時單手抹上日番谷的腰將他掀起,少年被迫順著原純的手勁於半空翻轉的同時反應極為迅速地雙手撐地,身體一秒間縮緊,仿若彈簧,雙腿的力量恨戾砸在原純胸口。
原純面色微痛,雙指令碼是釘在地面上,可拗不過少年的力量,地面不斷崩裂出細紋,他本人也終究被這股力量擊得平飛出去,猛砸在大橋的石柱上。
石柱粉碎,以石柱為中心大橋邊緣開始塌陷。日番谷剛才那一擊帶了旋轉的力量,是以原純砸穿石柱後並未停下,而是徑直穿透冰層落入冰冷的河水中。
聲音彷彿是就此被抹除了,河面平靜得一點動靜也無,日番谷身體緊繃,勁風裹著雪鼓起他的死霸裝,少年站在橋面上凝神注意四周冰面的動靜,一動不動。
他白打承自天鶯,但比起天鶯的靈巧更多了一份男人的勁力。對手是瓦史託德級的破面兼哥哥,他出手是狠,但並不認為就此可以將原純擊敗。
果然,沉寂許久的冰層以原純落水處為原點向四周寸寸龜裂,約有人體大小的厚厚冰塊被靈壓掀起,一個接一個地飛向站在橋面上的少年,在靠近少年一米以內又逐個砰砰砰地被他靈壓壓碎。
原純就掩藏在飛溯而來的一塊巨冰之後,他單手一揮,甩出的墜雷與日番谷從指尖射出的白雷相撞。白雷比墜雷的靈子密度更大,立馬將墜雷打散擊斷橋上鋼索。
原純:“……”他在河中有一刻意識陷入暈厥,幾乎就此沉溺於水中,一些往日回憶於水中氤氳而起。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想起跟天鶯第一次說話的場景,一直掛著吊車尾之名的志波天鶯在白打課上掀翻了他,屈腿壓在他身上,手鋝起他的劉海露出眼睛,勾起笑容的嘴角帶著幾分壞學生的痞氣,對他揚起下巴:“喲,年級第一,你再不看我試試呀,就是你小子一升級上來就不拿正眼看人嗎。”
冬獅郎跟天鶯的白打渾然不同卻又絲絲相連,親密得令人羨慕。
他幾乎可以從弟弟的一招一式中品出冬獅郎當年是如何親近地跟天鶯學著這些。
是嗎?是那樣愛上天鶯的嗎?性格颯爽豪不造作的志波天鶯身上,有著令姓日番谷的人難以抗拒的吸引力。
“墜雷是我改編的,原本就不是為了傷人的破道。”原純垂著眼眸,捂著肋骨已經斷掉幾根的胸腔:是想為天鶯製作煙火而改編鬼道的一部分。隨著他的話語,原本被一分為三墜落在日番谷周圍的靈子團立即迅速移動繞成一個圓,有什麼東西要從圓心破土而出,日番谷反應極快地卻步,長。槍從地下鑽出地面直指少年咽喉。
日番谷手邊沒有武器,他反應極快地折斷一截冰刺橫斬過去,可意外的是,長。槍脆弱到不堪一擊,瞬時被冰刺劈開,化為無數水珠擴散——
“什麼?”百米之外,蛟流羅仍舊插在冰層之上,閃著錚然亮光。
長。槍不是蛟流羅?!
“是志波天鶯喜歡用的組合鬼道。”
‘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
每一顆水珠蘊含能量都極高,空氣震動引起連續爆炸,厚厚的冰層被炸得塌陷,向四周龜裂。橋面被炸得揚起雪霧,原純氣息微喘,低垂著眼眸看從爆炸圈溢位的鮮血,繼續道:“我最初設計這個組合鬼道是效仿志波空鶴的煙花,不過現在被我用來存放虛閃,由於是‘我們’靈魂分裂出來的一部分,每一發虛閃的威力都猶如向四周激射千百會爆炸的鋼針一樣。”
他的腿因為早先弟弟的那一擊而折斷了,於是拖著它一點點地挪到倒在血泊中的日番谷身前,血氣在胸腔內翻騰,原純噴出大口大口的血來,血濺在氣息微弱卻仍有意識的日番谷臉上,噴在冰面上的血液裡還夾雜深色的血塊。
他低聲道:“一定……很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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