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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錫彌笑了,黑李嗣也笑了。聽上去他們就像是卡拉的一對小孩。可能是被吸乾後的那種。
這時候,羅蘭轉向丁克和泰德,剛毅的臉上,嘴唇慘白而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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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開始後,他就應該避開。”槍俠模仿了一下扭動鎖匙的動作。“如果我們失敗了,不管隨後發生什麼事都不會影響到他。如果打贏了,我們還會需要他的幫助,至少一次。也許兩次。”
“去哪兒?”泰德問。
“楔石世界之美國。”埃蒂說,“在緬因州西部一個叫洛弗爾的小鎮上。若用當地單向時間來說,大約比一九九九年六月十九日早一點。”
“錫彌第一次出手似乎就是送我去康涅狄格的那次,”泰德心事重重地說,“你們明知道,要把你們送回美國那邊會讓他的情況惡化,是不是?他甚至會因此而喪命?”他的語調似乎只是在陳述某個事實。只是隨口問問,先生們。
“我們知道。”羅蘭說,“性命攸關時,我會冒險先挑明這一點,詢問他是否——”
“嘿,夥計,你可以到沒有陽光普照的地方去提那個問題,”丁克說,埃蒂一下子回想起自己——最初在西海岸的那些時日,困惑不解,氣急敗壞,時刻念著海洛因——此刻他只覺得似曾相識。“要是你對他說,你希望他引火燒身,他惟一想知道的會是你有沒有火柴。在他心眼裡你就是餅乾上的基督像。”
蘇珊娜忍耐著等在一邊,心中五味雜陳,半是懼怕、又似乎半是渴望地期待著羅蘭的應答。但卻沒等到。羅蘭只是瞪著丁克,雙手的大拇指死死摳在槍帶裡。
“顯然,你能明白一個死人是不能送你們回美國那邊的。”泰德打起圓場,用更為理智的口吻說道。
“如果我們走到那一步,就會躍過那層阻礙。”羅蘭說,“而且,到了那一步,我們還有無數障礙需要逾越。”
“我們很高興能先處理底凹-託阿這邊的事情,不管風險有多高,”蘇珊娜說,“下面那地方搞的鬼實在讓人討厭。”
“說對了,夫人,”丁克懶洋洋地跟上一句,還假裝抬了抬帽子——當然,只是一個假動作。“我覺得搞鬼是個恰當的詞兒。”
洞內緊張的氣氛緩和了一些。在他們身後,錫彌正在叫奧伊翻身,貉獺便興高采烈地就地打滾。羅德人的臉上綻放著鬆弛而又呆滯的笑容。蘇珊娜卻在想,伽凡的黑李嗣上一次開懷大笑是在什麼時候呢?那天真孩童般的笑容是那樣動人。
她本想問問泰德:有沒有辦法知道此時的美國是哪天,但想想又算了。如果斯蒂芬·金死了,他們都會即刻知曉的;根據羅蘭的講法是這樣,而她無條件地信賴他所言之實。眼下的作家好端端的,快樂地選擇一堆毫無意義的專案浪費時間、浪費想象力,任憑他與生俱來就該幻想下去的另一個世界在他的腦袋裡積灰。如果羅蘭對他怒氣衝衝,那也絲毫不奇怪。就是她自己也對大作家有些不滿。
“羅蘭,你有什麼計劃?”泰德問。
“計劃的制訂基於兩種假設:我們可以偷襲,殺他們個措手不及。我不認為他們料得到在這最後的關頭會遭遇強攻;不管是平力·佩銳綈思還是守衛在警戒線旁的低等類人守衛兵,他們都有理由相信:大功即將告成,不再會有什麼阻礙。更不可能被火力攻擊。如果我的推斷正確,我們就贏定了。即便失敗,我們至少也不會活著看到眾光束被破壞殆盡、塔崩塌陷落。”
羅蘭找出厄戈錫耶託的手繪地圖,攤放在地上,眾人聚攏過來。
“這些鐵軌道岔,”他指著10號標註說道,“停放了一些廢棄的火車頭和車廂,從望遠鏡中看來,距離南面的警戒線不足二十碼,對嗎?”
“是的,”丁克邊說,邊指著最靠近10號標註的一條線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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