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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釀造的猴兒酒也可以弄出來。嬸嬸真是佩服你啊!我估計至少有七罈猴兒酒,拿到江湖之上,可以賣個上萬兩白銀。”
袁承志卻笑著說道:“這酒我可不會賣的,這幾壇是最醇香的猴兒酒,我要留下來自己喝。其實我會喝酒,原來的那些酒太差了,所以我就乾脆不喝酒了。”
聽見這樣的話,孫仲君是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自己公子要處處都顯示出比別人的高貴。而安大娘心疼地說道:“承志,你這樣可不好,這般好酒上哪裡尋找啊。還是節儉一些好,有普通的酒飲用就很好了。”
看見她身邊的安小惠也不斷地點頭,袁承志明白她們這幾年不斷地搬遷,生活艱辛拮据,現在對自己這樣奢侈很不滿,連忙解釋道:“嬸嬸,難道你會算嗎?連我帶回來多少壇酒,說得不多也不少,剛好七罈。我帶回來了一隻獼猴,它可是一個釀酒高手,以後它可以專門為我們外釀造猴兒酒。”
說完,他將手指放到口中,“噓——”地一陣口哨,一團棕影就出現在了大家面前。
“啊,小猴,你輕功比原來更俊了。哼,你將公子帶出去半年時間,讓我們一陣好找啊?也不給我遞一個訊息回來。我要好好收拾你一翻。”看見出現的是半年之前不斷出現的獼猴,想到自己這些時日的擔驚受怕,孫仲君將所有怒火都發洩到了可憐的小猴身上。
看見主人也沒有為自己伸冤,獼猴也沒有逃跑,反而停了下來,一副犯了錯,等待家長懲罰的小孩子模樣,雙眼汪汪地向安小惠發出哀求的表情。
“啊!。這小猴好可愛啊!它還懂得人的各種表情能夠呢?孫姐姐,你就不要再打它了。”看見孫仲君不斷打著獼猴的頭,安小惠也開口為它求情,阻止她的動作。
“哈哈——,小惠妹妹,你可被小猴的表演欺騙了。這樣的拍打,它可不怕這樣的擊打,你沒有看見它反而是一副享受的表情嗎?到了江湖上,它可以將一個一流高手戲耍得團團轉呢?”袁承志也不斷地揭獼猴的短。
聽見獼猴具有如此不凡的本事,安小惠更加喜歡它了,迅速走到獼猴面前,將它從虎爪之中救了出來,抱到懷中,不斷地撫摩它頭部柔順的毛髮,口中更不斷地安慰著它。而獼猴在安小惠懷中也一副享受的表情,用頭不斷地撐著她的胸部。
“公子,你看這個小猴還了一個小色狼呢?”還沒有將怒氣發完的孫仲君玩笑地說道。
“不對,應該是一個小色女,她可是一隻雌獼猴。”袁承志更正道。
聽見這樣的話,安大娘也樂呵呵地笑著,聽著他們的嬉笑,彷彿自己也回到了年少時代一般,看見女兒未經人事,沒有另外兩人放得開,被這樣的玩笑話弄得臉又紅了起來。她又使出看家本事“太極推手”,問道:“承志,你這半年時間都到了哪裡去了啊,我們找遍了華山大大小小的任何地方,也沒有發現你的身影?”
袁承志驚訝地說道:“你們怎麼可能找遍了華山大大小小的任何地方呢?我就在東峰陰陽潭旁邊的一處山洞中,那裡你們是不可能找得到的,難道你們有人渡過去了嗎?”說起陰陽潭,他又想到了那個神秘而又美麗的女子。
“啊!承志哥哥,你可以渡過那奇怪的潭水嗎?你比孫姐姐還要厲害,五年時間就學了這麼多的功夫。”安小惠明白要渡過那神奇地方,必須身懷陰陽兩種神功。自己僅僅摸了一下水,手就起了一層厚厚的寒冰,依靠孫姐姐為自己化了一個時辰才去掉;而身懷九陽神功的孫姐姐走過一半,就知難而退,昏迷了將近一個月時間,還是依靠母親高絕的醫術,才將她救活。現在聽過袁承志的話,她滿臉敬佩地看著他,語氣之中充滿了驚訝。
看見酒罈已經被獼猴送了回去,袁承志與三人一邊走著,一邊將自己這些時日的經歷告訴給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