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爛王看著他發光的雙眼，想起這貨是個死摳的守財奴，要叫孫國平知道破爛界的利潤……破爛王忙說：&ldo;我就賺個辛苦錢，你們這……&rdo;說著，攤開了髒兮兮的手掌。

孫國平一看，別過頭去，哼唧道：&ldo;那娃自己有主意，要不等過兩天他來了，我跟他說說，叫他去找你？&rdo;

破爛王擔心得要死，裝個苦哈哈的樣子：&ldo;中。&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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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星期六，越寧果然來了。來見破爛王之前，他跟孫國平拿一包&ldo;黃果樹&rdo;香菸。由於孫強的成績有了比較明顯的進步，越寧又是個免費的&ldo;老師&rdo;，一包煙，孫國平倒也不摳了。反而問：&ldo;要不我跟你一塊兒去？&rdo;

越寧笑道：&ldo;我一小孩兒過去，他怎麼也得讓著我，您去了，就不是這回事兒了。&rdo;

孫國平猶豫地問道：&ldo;那破爛兒？&rdo;

越寧道：&ldo;總是能談得下來的，不用擔心。放心，我就逗小孩兒玩才起的意，沒想惹事，以後不這麼幹了。&rdo;他拿煙，也是為了讓破爛王冷靜思考‐‐我帶了煙來，就是家裡人知道了，你別欺負我年紀小。

破爛王果然是個聰明人，雖然不太開心，還是忍住了，煙也沒拿，只是不太痛快地道：&ldo;大侄子，你們讀書人，幹啥呢這是？&rdo;

越寧愜意地站在那邊，報出一串數字：&ldo;廢書紙兩毛、廢紙板一毛八，廢瓶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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