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頁(第1/3 頁)

&ldo;算了，&rdo;溫葉揮了揮手，&ldo;我寧可相信自己。&rdo;

趁著等紅燈，章述拿起自己的果汁喝了一口，他也知道她意有所指，&ldo;我很穩重的。&rdo;

&ldo;是嗎？難道之前和阿廉一起從舞臺上跳下去，然後滿禮堂亂跑的人不是你嗎？&rdo;溫葉反問他。

見自己被拆穿了，章述還是繼續裝傻，&ldo;不是我吧，我不記得了。&rdo;

溫葉：&ldo;還隨便拉了一個觀眾跟你合唱。&rdo;

溫葉：&ldo;結果那個觀眾唱得巨難聽。&rdo;

&ldo;&rdo;

章述連忙叫停，他感覺自己又回到了那個恐怖的晚上，&ldo;我當時是真的沒想到有人連&l;啦啦啦&r;都能唱跑調。&rdo;

&ldo;你應該慶幸那是一場人數不多的迎新晚會，&rdo;溫葉邊吃著漢堡，邊檢視著手機訊息，&ldo;對了，顧珏剛跟我說，交流會的第一次聯排定在十月二十九號。&rdo;

章述打著轉向燈，&ldo;假如那時候我還回不來，你就繼續讓我做一個平板電腦。&rdo;

溫葉樂得差點嗆住。

&ldo;你吃慢點，&rdo;章述把可樂拿起來遞給她，&ldo;怎麼跟個小孩子一樣。&rdo;

接過可樂喝了幾口，溫葉滿臉通紅，&ldo;怪誰？&rdo;

章述遷就她，&ldo;好好好，怪我。&rdo;

&ldo;我只是不小心，&rdo;溫葉解釋，&ldo;我平時不會這樣的。&rdo;

章述伸手拍了拍她的背，&ldo;這樣好多了嗎？&rdo;

溫葉點頭，&ldo;嗯。&rdo;

交通訊號燈由紅變綠，章述收回了手，溫葉感覺自己的後背正被什麼所灼燒，燙燙的，似乎隔著幾層衣服也能感受到他手掌的溫度。

&ldo;章述。&rdo;溫葉叫他。

他踩了一腳油門，&ldo;怎麼了？&rdo;

雨刮器在面前左右搖擺，他們隨著車流緩慢前進。

因為車內外的溫差，車窗玻璃上起了一層厚重的水霧。透過玻璃看窗外的車燈像是虛了焦，加上滂沱的大雨，溫葉感覺自己進入到了一個低畫素的世界裡。

看著他的嘴唇上下翕動，溫葉突然記不起來自己想要說些什麼。

&ldo;我忘了，&rdo;她說，&ldo;可能只是想叫叫你。&rdo;

&ldo;嗯？&rdo;章述頓了頓，放在置物槽裡的手機見縫插針地振動起來，他給左耳戴上藍芽耳機，&ldo;不好意思，我先接個電話。&rdo;

還沒駛過路口，紅燈又再亮起，耳畔環繞著汽車引擎和章述說話的聲音。

溫葉往前坐了一點，抬手去摸擋風玻璃上的水汽，歪歪扭扭地畫了一個圓圈之後，她開始轉向水汽面積更大的車窗。母親在知州開有一間畫室，受她的影響，溫葉的美術功底很好。

構思了一會兒，溫葉便以手為筆在玻璃上塗鴉。

交代完工作進度，章述結束通話了電話，他好奇地問，&ldo;你在寫什麼？&rdo;

&ldo;不告訴你，&rdo;溫葉看著自己畫的簡筆畫笑了出來，&ldo;等會你就知道了。&rdo;

章述開玩笑，&ldo;你不會在寫開鎖請打157xxxxxxxx吧？&rdo;

溫葉絕不透密，&ldo;很有可能哦。&rdo;

穿過十字路口，往道大側門拐去，章述把車窗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