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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都開始恍惚了。
此痛綿綿無絕期。
就當朱瞻基即將疼暈過去時,胡善祥終於完事了,她包裹傷口的紗布在後背打結。
朱瞻基說道:「我要喝水。」
其實他並不口渴,但是他迫切需要做一件事來轉移注意,上的新藥太「夠勁」了,就像火在炙烤,又「辣」又「燙」。
朱瞻基的手不方便,胡善祥就端起杯子,靠在他的唇邊,給他餵水。
朱瞻基蠕動著嘴唇,一小口一小口的無聲綴飲——哪怕傷病纏身、被迫藏身腥臭的鰣魚之下、落魄如斯,他也要保持著皇室的優雅體面。
胡善祥用食指和拇指拿著杯子,隨著朱瞻基喝水的頻率上上下下,拇指的側面一下下的觸碰到了他的下巴上。
朱瞻基這幾天無法刮鬍子,青色的胡茬從下巴鑽出來,野蠻生長,輕輕摩擦著她的拇指,就像一片粗糲的砂紙上在柔膩的玉石上打磨。
明明只磨著她的手,朱瞻基卻覺得癢到了心裡,就像一隻貓在心裡磨著瓜子。
朱瞻基又犯了疑心病。
她的手為什麼靠我的下巴那麼近?
為什麼不拿遠一點?
她是不是故意在勾引我?
其實胡善祥碰到他的下巴純屬意外。她沒學過伺候人,沒有僕人對主人必須要保持的距離感——就是既要伺候好主人也要同時讓主人不注意到自己,就像一個莫得感情的工具。
胡善祥只曉得餵水的時候要拿緊杯子,別搞砸了。
胡善祥剛才忙於包紮,現在餵水時才發現他額頭密集的汗珠,以為他缺水,口渴難耐,就把茶杯往唇邊多傾斜了一下,多給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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