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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逾陽湊近在鏡頭前呲了下嘴：&ldo;三百六十度無死角？&rdo;

&ldo;先別在意廣角鏡頭啊。&rdo;姜璃為了避免林逾陽覺得自己監視她，趕忙把上邊的投餵口倒滿，裝上店家贈送的小零食，摁了下手機上的摁鈕，一顆魚形小餅乾飛射出來，&ldo;你看這個！我能遠距離投餵你了。&rdo;

小餅乾掉在地上，姜璃又重新摁了次，林逾陽這次穩穩噹噹接住了。

男人至死是少年，古人誠不欺我。姜璃以投餵小餅乾吸引走了林逾陽大半的注意力，她發現這招比她用話題轉移還有效。白色的監視器從前扔出兩三顆焦脆的異形小餅乾，林逾陽從左跑到右，從右又跑到左，樂此不疲。

&ldo;姜璃璃！再來一次！&rdo;

林逾陽蹦躂得更像兔子了。

姜璃又摁了一次按鈕，問：&ldo;怎麼樣？現在是不是覺得這個機器還挺有用。&rdo;

&ldo;……還行。&rdo;林逾陽不願意承認。

&ldo;不光能投餵零食，還能雙向溝通呢，這樣的話我都不用再給你買個新手機，以後我跟同事他們出去聚餐還可以跟你說。&rdo;

聽到還有這個功能，林逾陽的眼睛又亮了。

&ldo;怎麼雙向溝通？&rdo;林逾陽掉頭去看坐在一邊地毯上的姜璃，腦袋湊過去，&ldo;你用手機？我用這個監控儀嗎？那我能看到你嗎？你的臉也會出現在上邊嗎？&rdo;

他的下巴搭在姜璃的腿上，湊近看，完完全全就是一隻小奶狗。

一長串的問題把姜璃都問傻了一下：&ldo;我翻一翻產品說明。&rdo;

姜璃跟林逾陽窩在地毯上對於寵物監控器進行了更深入的探索，他們發現這個東西還是太便宜，即使可以雙向溝通，但最多是姜璃看得到林逾陽，而林逾陽只能聽見姜璃的聲音。

小灰狗一下趴在了地毯上，像是有點兒沒精神。

姜璃忽然有些不忍心，解釋：&ldo;餵？真的買雙向溝通的儀器太貴了。&rdo;

&ldo;我知道。&rdo;林逾陽嘆了口氣。

從錢的角度就可以看出來人和狗的差別對待，這個年代雖然發明出了雙向溝通的儀器，但給的錢少，廠家只會滿足主人想要看到小狗的要求，而無法做到真正的觸控感。

&ldo;到時候我給你買多一點兒的零食，各種口味都有，只要你叫一聲，我就用監視器給你投餵啊。&rdo;

林逾陽悶悶地嗯了聲。

&ldo;等以後我有了錢，我就給你買一款真正雙向溝通的寵物監視器。&rdo;姜璃猶豫下，用手揉上林逾陽的頭，小灰狗的毛很順，松鬆軟軟的，&ldo;到時候我開啟手機的時候，不光是我可以看到你，你也可以在投影屏上看到我，還能觸碰到實體。&rdo;

林逾陽抬起頭，眼睛潤潤的。

姜璃說完這話也有點兒愣。

……她說了什麼啊？

為什麼無端端地要安慰林逾陽啊？還是用過去他們談戀愛的口吻。

那時候她太窮了，才正式工作沒多久，對未來還算懷有希望，林逾陽來接她下班，兩個人在公司樓下匯合，姜璃都會回頭望一眼身後林立的高樓。

夜晚，燈火闌珊，高樓百尺，更顯壯觀。

姜璃指著最高的一棟中心樓說：&ldo;林逾陽，看見那棟大樓了嗎？以後我會把這裡買下來。一整棟都買下來！然後以你的名字命名。&rdo;

她說得雄心壯志，彷彿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