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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雲軒抓住鬧鐘,手無聲揚起……
「你試試?」古策閉著眼睛,彷彿正睡得舒服,不想發太大勁地說,「放下。」
杜雲軒掹地一僵,高高舉起的鬧鐘停在半空。
等了幾秒,發現杜雲軒沒立即聽話地放下武器,古策緩緩開啟眼瞼,深邃的目光落到杜雲軒臉上,肌膚頓時產生微微刺感。
「昨晚被修理得還不夠,想繼續?」古策的語氣裡,透出對下半場很有興趣的戲謔。
想起昨天因為說了「滾開」這個呲,就被古策這臺強大暴戾的人體機器,孜孜不倦地「教育」到一邊戰慄喘息,一邊泫然若泣地承認錯誤,杜雲軒又羞又怒。
但同時,控制著身心的畏懼感也再度襲來。
在為數不多的接觸中,古策已經用十幾行動,向杜雲軒強悍地證明了一件事——當面違逆這男人,和這男人對著幹,是會帶來嚴重後果的不智之舉。
「叫你放下,沒聽見?」
杜雲軒喉結緊張地抽動一下,握著鬧鐘的手臂,終於緩緩垂下。
「這才乖。」古策伸出長臂一摟,不管杜雲軒願不願意,把杜雲軒摟到懷裡,給了他一個深吻,笑得又溫柔又邪魅,咬著耳朵問,「還疼不疼?你昨晚眼淚都打溼我胸口了,睡著後我給你擦了藥,如果還疼,我再幫你擦一點。」
混蛋!
擦你的頭!
我寧願疼死也不會讓你碰我!
杜雲軒一看他狐狸吃了雞之後的假惺惺的笑,就氣不打一處來,心裡迴盪陣陣痛罵。
可是,世界就是這麼現實和殘忍,形式比人強,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在古策過人的體能面前,可伯的淫威而前,杜雲軒再心高氣傲,也不能把心底的痛罵宜之於口。
他敏感地感覺到,古策似乎正在期待自己不識時務的反抗。
而只要他一反抗,古策會很樂於利用這個藉口,在對自己做出更恐怖的事。
「到底疼不疼?不說話,我就當你預設了。」
預設的意思是,古策要給杜雲軒那個地方再上一次藥。
杜雲軒絕對不希望這種事發生。
「不疼。」杜雲軒避無可避,只能開口和古策交談。
「不疼就好。」古策挺開心,笑了片刻,俊容上逸出一絲深沉認真,「既然都醒了,我們來複習一下昨晚的兩個約定。」
杜雲軒等著他。
約定?我們昨晚行什麼約定?誰和你約定了?
根本就是你的專制!你的要求!你的恐怖手段!
你所謂的慰罰!
「第一,有什麼話,是你不能對我說的?」古策像給小學生出考題一樣地問。
杜雲軒咬著牙,木頭一樣僵在他懷裡。
「忘了?不要緊,忘了我可以再給你加深一下記憶。」輕描淡寫的語氣裡,有著可怕的威脅。
發現古策有把自己重新按在床單上的傾向,杜雲軒心臟一緊,抓住古策的手腕。
「不能說。」杜雲軒深深地吸一口氣,「不能叫你滾開。」
古策滿意地微笑,「看,這很簡單,不是嗎?那第二條呢?」
小熊主動握住了自己的手腕,雖然看得出來,小熊這個動作充滿了防備,但畢竟是小熊對自己主動的觸碰。
手腕上溫熱的觸感,很舒服。
「第二條呢?」
房間陷在窘迫的沉默中。
「看來你的記性朕的很糟。不過,看在你這麼可愛的份上,給你一點提示。」古策和藹仁慈地問,「找是你什麼人?」
「……」
「杜雲軒,我是你什麼人?」
昨晚的慘痛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