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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飯館,剛才的飯桌已經被收拾乾淨,蘇墨卿不見了!這廝不會是以為我腳底抹油開溜了,也尋個機會跑了吧!
“老闆!剛才那個白衣服的死男人哪去了?”
老闆對我的憤憤不平很不以為然,“那位公子已經把飯錢付了,還預定了三天的住店錢,就在樓上啊。”
我差點沒一頭栽倒,敢情他有錢啊,那他怎麼不早說!還讓我去當東西!
“華兄!二樓的房間光線甚好,你上來看看!”
火冒三丈的當口,蘇墨卿還好死不活地笑吟吟站在二樓喊我。
“你有錢怎麼不跟我說啊?要是這鬼地方有獻血車,姐姐我剛才就去賣血了,你知不知道?在當鋪當了我的寶石墜子啊!你賠我錢!”
“獻血?姐姐?寶石墜子?”他盯著我看,重複著我剛才的話。
我這才發現說漏嘴了,難道是離開了景國,離開了那個陰鬱的環境,輕鬆自在的緣故,現在說話越來越隨心所欲,但我還是不想暴露自己女子身份的,急忙岔開話題:“你不是有錢嗎,那你走吧!我看你也不需要我養活你!你個子這麼高,一定要吃很多飯,我養不起你,你走吧!這是剛才去藥店給你買的治傷藥,你拿上快走!”真不知道我昨夜抽了什麼瘋,會一時同情他。
他接住我砸過去的藥膏,捧在手裡呆呆望著,愣了愣神,抬頭望我的瞬間眼裡閃過一抹溫柔,隨後一改羞澀,笑得有些賴皮:“你的恩情我還沒有報,我不走。”
“你!”我氣結,他還賴上我了!一個邪惡想法冒出,“報恩?你拿什麼報?嘻嘻.....。話說你這身材倒是不錯,你要是願意留下,我倒也能勉強接受。”
“好!我願意留下。”蘇墨卿溫柔地笑著,話卻說得堅定。
我剛才這番話沒有嚇到他,倒是把路過的店小二給驚了一驚,扶了扶帽子扭頭看我們,眼神中驚駭和驚喜並存,估計想的是終於見到一對傳說中的斷袖了。
但是我的火氣沒有到此為止,當我知道蘇墨卿是用一塊翡翠玉佩換飯錢和房錢的時候,我差點又被氣得背過氣去,他知不知道拿起當鋪會更值錢的。老天爺真是公平的,那廂,睿王估計被我氣得個半死,這廂我撿了個禍害來氣自己。
更氣人的是,他居然說:“那樣東西我早就不想要了,從此和華兄在一起討生活,這樣也很好。”
我認清了再氣下去會被氣死的真理,也就心平氣和了。於是接下來的日子我們儘量和平相處,一起在街頭尋找著各種賺錢的機會,蘇墨卿的手傷好了些後,就在街頭給人寫訴狀寫書信,我則在青樓尋了個給花魁姑娘畫素描的工作。
說來也巧,一日路過柳岸居,見到老鴇正在招呼客人宣傳幾日後的花魁大賽,我靈機一動,便主動遊說老鴇,給那幾位姑娘畫像。
那幾副巨大的素描圖從柳岸居二樓懸下,在老遠外的街上便能看見,被眾人稱作:“仿若真人,形似仙女。”
蘇墨卿很是聽話,賺到的錢都交給我,我當起了財務總管,除去吃喝,把錢都攢起來,還諄諄教導他:“一開始那日我們吃了頓好的,是鼓舞自己以後要好好努力才能有吃的,是對自己的激勵!我們現在的勤儉節約是在積累資本,為以後作長遠打算。當然,我們在逢年過節和有必要的時候,也會去打打牙祭的,所以啊,小夥子,好好幹!”
蘇墨卿很聽話點點頭,又不解地望著我:“積累資本,華兄將來有什麼打算嗎?”
我最喜歡他瞪著眼睛的乖巧模樣。這樣的男人多省心啊,和他在一起,我倒是真忘了自己是女人,像跟一個熟識的朋友相處般,過得輕鬆自在。
我得意地笑了:“這段時間,這簡州城也算了解幾分了。它是詩畫之鄉,更是一個商賈雲集的繁華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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