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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這麼大的地方擊敗依靠太行山進出的黃巾軍,很困難。同時,冀州方面再想短期內集結五萬以上的軍隊攻打黃巾軍,更是絕沒有可能。
張牛角一出手,冀州戰局就立即翻盤。官軍慘敗似乎已是定局。
李弘悔得腸子都要斷了。到了這個時候,還貪功打什麼縣城?還怕別人說什麼搶功?在黃巾軍主力尚在的情況下,根本就不應該盲目分兵,否則今天這個慘局也還有挽回的餘地。
李弘越想越窩火,怒氣上湧,突然對準面前的案几就是一掌,“咔嚓……“一聲響,案几被他一掌劈斷。
趙雲、張郃、文丑臉色俱變。
“立即命令閻柔部,鮮于銀部,鮮于輔部,以最快速度趕到下曲陽。”
“吹號,立即集結軍隊,準備出發。”
孤鴻嶺籠罩在黑暗裡,悄無聲息,只有淒厲的寒風拍打著巨大的帥旗,發出陣陣刺耳的嘯叫。山嶺下,黃巾軍的營帳密密麻麻,綿延數里。數不清的火把在風中搖曳,就象一顆顆妖豔的寶石鑲嵌在黑色的綢緞上,顯出攝人心魄的光芒。
→虹→橋→書→吧→。
第18節:第三章郭典之死(3)
郭典五十多歲,髮鬚皆白。此時他站在嶺上,望著敵軍陣營,面帶微笑,神情自若。
去年,他還是鉅鹿郡的太守。黃巾軍在他的管轄地首先爆發,其聲勢之大,無人可擋。他勉強支撐了幾天,逃到了安平國。後來皇甫嵩將軍率部趕到,他帶著郡國兵參予剿匪,
“不知道子俊可到了奴盧?”站在他身後的審配憂心忡忡地說道。
“正南,你當真認為豹子會日夜兼程趕來求援嗎?”郭典懷疑地問道。
“肯定會來,只要我們還能再守七天。” 審配口氣堅決地說道。
郭典嘆了一口氣,顯然沒有信心。
“你看到他就知道了,他絕對是一條漢子。”審配不容置疑地說道。
“哦。一條漢子?”郭典轉身面對著他,驚異地問道:“你從蠡吾回來後,一直不對他做任何評價,聽子俊說你在蠡吾還把他狠狠罵了一頓。怎麼今天突然這麼相信他?”
審配苦笑了一下,說道:“他雖然出身低賤,滿身的胡人味,但他不是蠻子,他的武功和才學都很令人敬佩。那天指桑罵槐地罵他,我的確有些不對。我以為他象胡人一樣貪婪狡詐,趁機要挾我們,中飽私囊,誰知道他真的把那筆軍餉全部發給了士卒。有機會我向他解釋一下。”
“所以你相信他?”
“是的。他對胡人就象對自己兄弟一樣,雖然為我們所不齒,但從另外一方面來說,他有廣闊的胸懷。大凡胸懷寬廣的人,都是忠義之士。所以我相信他。”審配很嚴肅地說道。
郭典笑起來,親熱地拍拍他的肩膀道:“正南老弟也是忠烈剛直之人,否則也不會得罪許多人。你看,我們還能再守七天嗎?”
審配搖搖頭。
郭典大笑起來,“也好,今次老夫也嚐嚐血染沙場的滋味。”
張牛角的頭髮又白了不少。他坐在大帳內,冷峻的臉上毫無表情。
“明天,我們發動最後一次強攻,不惜一切代價,殺掉郭典。”
褚飛燕正蹲在地上看地圖。
他緩緩站起來,望著張牛角殺氣騰騰的臉,輕聲說道:“斥候回報,豹子李弘的軍隊已經越過下曲陽,正在飛速趕來。我們應該抽出三萬人馬趕到鐵鶴嶺進行阻擊。”
“大帥,在平原上對陣,我們的確沒有擊敗豹子鐵騎的把握,但伏擊他,應該還是有把握的。他現在不過只有四千人。”大帳內,一箇中等身材,膚色焦黑,神態威猛的年輕人大聲說道。他就是王當,黃巾軍中的猛將。
“黑子,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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