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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沒想到她一直在外面偷聽,均是變色,尤其是方大寶夫婦更是驚得臉色煞白,方若素再不得寵,背後也是有兩位皇子撐腰的,尤其是五皇子與她走的尤其的近,他們縱然對她恨的牙癢癢的,卻也只敢在背後嚼舌根子。
方若薇微微變色後就恢復了常態,多日不見,她還是那般的優雅從容,美若天仙的臉上帶著淡雅笑容,如同出水芙蓉,在這炎炎夏日裡給人帶來清新涼爽。
“三妹,方嬸兒只是就事論事,你若沒做虧心事也不必怕人說,不是麼?反倒是你,既然來了為何不進來,專做那背後偷聽之人,莫非真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說不得?”
不愧是方若薇,幾句話就把方若素從被人嚼舌根子的受害人說成了做了虧心事的人惡人。
徑直走進屋裡坐到方若薇身側,方若素涼涼瞥了一眼因為有了方若薇的撐腰而底氣足了起來的方大寶夫婦,似笑非笑道:“你們口口聲聲說我有錯,那麼敢問三位,我錯在了哪裡?”
“三小姐,恕我直言了,這些日子您與那些村民走的近我這當奴才的就不說什麼了,為何您還要出錢為他們買糧買水?我們方家宅子雖然看起來氣派,可飽受乾旱的這些日子我們過的也是緊繃繃得,您心眼兒好我們都理解,也很贊成,可總不能放著我們這些人的死活不管去救濟那些不相干的刁民啊!”
方大寶夫婦對望一眼,貌似憨厚地方大寶眼神閃了一眼,站出來抱拳訴苦道。
“哦?敢問方叔,我買糧買水關你什麼事?我方若素用了你一分錢麼?別說是本小姐買糧買水的錢,就算是來到方村後吃穿用度的所有花銷也是我自己出的吧?
別忘了,就連本小姐小院裡那兩甕水,在村子裡的井挖出來之前也是本小姐以一桶水十文錢的價格買的,與你方管事有什麼關係?”
冷笑著看著方大寶和方田氏,方若素繼續道:“至於村中那口井,方管事你可曾出了半分力氣?從找適合挖井的地方到動手挖井再到挖出水來,除了在井水挖出來之後你方管事帶著人去耀武揚威外,你可出過半分力氣?
如今腆著臉來跟我討論井水使用權的問題,我真懷疑你們哪裡來的這麼厚的臉皮。”
方大寶夫婦被方若素說的啞口無言,雖然他們心腸漆黑,可方若素說的都是事實,他們根本無從辯駁。
“原來是這樣……那這麼說來,確實是方叔做的過分了,三妹,當姐姐的不知道你竟然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回到京中,當姐姐的定然會將此事告訴父親,請求父親好好補償你!”
方若薇做出一副好姐姐的模樣道貌岸然地說了一句,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她輕咦一聲,蹙眉道:“不對啊,三妹,你的月例一個月只有二兩銀子,還是從今年剛剛開始的,幾個月前你每月都是隻有一兩銀子的月例,就算加上姨娘的,你們這些年加起來也只有幾百兩。
而且,你們這些年不可能一直不花錢,按照一個月花銷一半來算也只有二百多兩,光是維持你自己半個月的水費的話還勉強夠用,可要是支撐那麼多村民的花銷,恐怕,遠遠不夠吧?”
方府的經濟大權一直都是大夫人掌握在手中,大夫人恨方若素和李秀梅至深,這些年常常用各種名目扣二人的月例,再加上王管家的剋扣,實際上到達她們母女手中的錢根本沒多少。
方若薇訊息靈通,自然知道方若素臨出京錢王管家給了她六十六兩銀子,不過她剛才也說了,這些錢光是維持方若素、蘭兒、吳叔三人的水費還勉強夠用,要是支撐整個方村村民半個月的開銷越是遠遠不夠的。
也就是說,方若素身上實際的銀兩不止六十六兩,可是她們母女並沒有什麼後盾,那這錢的出處就值得懷疑了。
“大姐,你這是什麼意思?是在懷疑我方若素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