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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樂樂自覺已夠真誠,見王氏又端起了架子,不免冷哼一聲:“你最好記得,只要源哥兒好好的,我自是一輩子再不入何府。若是源哥兒有個不好,天不罰你,我也要來罰你,必也要讓你嚐嚐喪子之痛的!”
王氏一凜,摸了摸腹部,不再說話。
這一日的清晨,天邊剛現了一縷桔紅的光,村裡頭還霧濛濛的,便有一行人縱馬奔入村來。
得得的馬蹄聲引得趕早出來勞作的村民紛紛轉過頭來觀看。
就見得一隊黑色衣衫的漢子,神色冷硬,執繩騎馬走在前頭。莫名的就叫人感覺害怕。
反是在他們中間,有個神仙樣貌的男人,一身湖色的廣袖長衫,並不像黑衣人般繃緊了身軀,只不經意的打量著田間風光。
領頭一個面上帶疤的黑衣人回頭恭敬道:“莊公子,就是這裡了。”
說著另一個黑衣人便衝路邊村民問道:“近日可有個年青男子到了這裡?十分好認,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長得很高,愛笑,隨身一把鑲寶長劍。”
在這小村裡,隨身帶劍的人真沒有。一說就令人想起了寧熙景:“莫不是葉寡婦家裡的客人?”
莊蓮鶴聞言偏過了頭,寡婦?真沒聽說寧熙景有勾搭寡婦的嗜好。
正要問出這葉寡婦家在何處,就見寧熙景揹負長劍,揹著光緩步走來。
舉手投足間半點不見慌亂,反是一派灑脫。
“莊兄要尋的人,可是寧某?”
莊蓮鶴緩緩坐直了身子,亦是面帶微笑:“正是,寧兄近來可好?”
“好極。”說著寧熙景看了看周遭戒備起來的影衛,不由抱臂道:“影一,何必如此無情?說來幼時你也在我爺爺面前聽令,我們都算是一起長大的。”
影一默默的看了他一眼,這傢伙,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前幾日在自己面前一晃又走開了,自己正是掂念著往日情份,並未開口驚動他人,卻沒料到他並沒遠遁,反倒大搖大擺的迎了上來。
心中這般想,口中卻道:“今時不同往日,寧公子身份亦是天翻地覆。且寧公子當知道,我等影衛是認牌不認人的,莊公子如今有陛下親授的令牌,我等只能得罪寧公子了。”
寧熙景笑嘻嘻的掏出塊令牌來:“令牌?儀宗先帝好似還多賜了我爺爺一塊。當今陛下想必不知,這可如何是好,你們是要聽我的,還是聽莊蓮鶴的?”
影一一愣:“寧公子,私造影衛令牌可是大罪,陛下定不會輕饒。”
“何曾要他饒我來著?令牌是真是假,你一看便知。”
說著手上用勁,將令牌射出,釘在了影衛身後的松樹上頭。
又挑釁的拔出劍指著莊蓮鶴:“既然我們都有令牌,也不好令他們為難,你自來與我一戰便是!”
莊蓮鶴挑起眉梢,明知寧熙景令牌是假,不過自己也不懼他:“也好。”
寧熙景轉身飛縱:“且去尋個清靜地。”
莊蓮鶴回頭淡淡的對影衛道:“驗了是假,就跟上來罷。”說著便催馬追著寧熙景去了。
影衛面面相覷。影一私心做怪,蹬蹬幾步上了松樹拔了令牌下來,與自己手中的令牌一合,怪道:“居然可以契合。”
影二,影三都是與寧熙景有舊的,便默不吭聲。隻影四有些疑惑:“瞧著色澤不大對,再對著光比對比對。”
第 52 章 。。。
葉樂樂拿著根大樹枝;沿著寧熙景和莊蓮鶴消失的方向倒退著走。一邊走,一邊迅速的用樹枝上的樹葉輕輕著地;掃去地面上的痕跡,沙地上的腳印;馬蹄印,統統去掉。草被踩倒了,就把它蹭起來,讓它以自然的角度四散。爭取讓人追蹤不到行走過的痕跡。
真的;她以前用PS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