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我能打他嗎?(第1/3 頁)
儘管感情已經被系統拿走了, 不過上一個世界留下的經驗卻還存在著。以往會讓我陷入絕對不利, 甚至能將我置之於死地的敵人在此刻的對戰中就顯得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強大。
但這場戰鬥絕對不能說十分輕鬆。
刀刃相接的錚鳴聲不絕於耳,年輕的預言之子看起來並不像我這樣, 曾接受過完善而嚴苛的基本訓練,一招一式都有跡可循。他更近似於一個在流星街中摸爬滾打出來的經驗者, 戰鬥的姿態全是為了生存而磨練出的技巧,也許不是那麼好看, 卻絕對有效。
“你的眼睛顏色改變了, 是戰鬥的能力和眼睛相關嗎?”
他躲過短刀的鋒芒, 分析著寫輪眼能力的同時, 周身還沒有露出半點的破綻:“大概是精神控制或者是幻覺的一種?在另一個人被我殺死之前, 他就已經失去意識了。如果是以眼睛作為媒介來發揮效果的話,也就是說……至少需要視線的接觸。”
他自顧自的小聲分析道。
全對。
我不清楚是不是因為這個世界的能力體系本身就和查克拉的模式比較相似, 還是他這個人觀察能力尤為突出。反正就光聽他在短暫交手後得出的結論,甚至要比木葉的尋常忍者還要了解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
遠處依舊在苦戰,其他人依舊深陷於你死我活的爭奪中自顧不暇, 不知身在何處的監視者也躲藏的遠遠的, 聽不到我們之間的對話。早早幹掉了競爭物件的這個分組空餘出了極大的一片場地, 在場的人除去我和他之外就只有屍體, 我根本不擔心自己的能力會洩露出去。
更何況, 就算洩露出去了又能怎麼樣。流星街這種地方又不是橫濱的港口黑手黨, 我上頭現在可沒有妖怪一樣的太宰治。
幾乎是確定我能力的同一時間,他便錯開了視線僅憑著腳步來預判我攻擊的動作。在寫輪眼的加持下,這場戰鬥顯然我還是佔在上風的。
但這個人格外的難纏。
他的體術至少比芥川要強一些, 幾乎和我傷勢完全癒合之後的狀態對半開。姿勢靈活且詭譎,明明長了一張好看的臉又絲毫不在乎自己的形象,就算不透過腳步預判他似乎也可以憑藉殺氣和空氣的流動就提前判斷出我攻擊的方向,哪怕是我用瞬身術繞到他背後想給他一個正義的背刺,他都能就地一滾,滿身狼狽的躲開。
場上的人越來越少,眼見著馬上就要到達最後時限,我和他還是誰也沒能奈何的了誰。
準確來說應該是他打不過我,而我顧忌他預言之子的身份,並不能真的殺了他。
打到最後我被他生生拱起了一股火,要不是系統反覆在我腦中提醒我絕對不能鬧的太大無法收場,我現在就拿須佐能乎把他拍成照片。
最後的打鬥終結於管理者的叫停,我和他在最後一時間裡不約而同的都選擇了用手中的短刀以奪命的架勢刺向對方的要害。他低著頭,避開了我的視線,手裡的刀刃由下至上挑向我的眼睛,而我則揮刀反手刺向他的喉嚨。我們兩個皆是全然不閃不避,只在刀鋒割裂皮肉之前收住了自己的動作。
我的忍刀抵在他咽喉處,他的短刀停在我眼前。我收起寫輪眼,維持著這個相互制住要害的姿勢抬眼看向他,就看見這瘋子半點沒露出差一點就要被我捅穿脖子的畏懼,反倒是饒有興趣的對我笑了笑。
“你冷靜點,驚鳥。”系統勸道:“就當是看在他是任務目標的份上。”
我要不是看在他是任務目標的份上,這個小兔崽子剛才就已經被我拍到地裡去了。
我沒搭理他,在管理者下令集合之後我便收刀入鞘轉身就走。放眼看過去,十幾組人剩下的還有許多,絕大多數都是沒在戰鬥中佔到什麼便宜的,打得兩敗俱傷。像我和預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