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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微笑。
“不公平,我都跳了這麼久。”他剛抱怨完,腳下一拐,繩就慘然給絆住了,我揮揮手讓那兩個晃繩的侍從攜繩離開,然後無賴地笑道:“是你方才說好的,我可沒逼你喲!”
“是是是,我認栽,龍小姐想問什麼?”他坐在石桌旁問道,拿起一塊帕子擦著額上的汗珠,看著他氣喘累得緊的模樣,我不禁想笑,累成這般竟然還跳個不歇,我坐在他對面,站起從他手中奪出帕子,隔桌替他拭去額上的細汗。
他錯愕在那兒,只深深看著我,我挑眉一笑,回答他剛才的提問:“聰明如若翰,怎會不知道我問什麼。你到底準備什麼行動,讓三萬兵士老這麼在夜山外徘徊。”
“呵呵,本來只是朝廷與夜山的宿怨,因為某個人確實也耽擱了不短的時間。”他恍過錯愕的神,輕笑了一聲,清瘦俊面不露痕跡地偏了偏,我手中的帕子落了空。
計劃(4)
“別說這個某人不幸正是我!”我把帕子扔在石桌上,調侃地說道,心底卻一片茫然,很好奇這個某人是誰,能讓夜山與朝廷處在這種尷尬的冷戰狀況中。
他努努嘴,似乎看出我眼裡的疑惑,似苦笑地說道:“還真的是不幸呢。”
“啊?真的是我,這朝廷和夜山的宿怨怎麼會扯到我身上來?”我大惑不解。
“傻丫頭,你當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多重要呢?”若翰眼裡閃過一絲異芒,沒叫那聲疏遠的“龍小姐”,是一聲“傻丫頭”,嘴角像是要努力地提起一抹微笑,扯了扯,沒笑出來。
“水若翰,不許耍我!我才不信呢,我囚於夜山十四年,孑然一身,這朝廷的事怎麼會動輒到我?”我警惕地側頭盯著他,他眼裡的神情淡淡的、黯黯的,不像是平時的開玩笑。
“辰王一直在找你。”水若翰無視我眼裡的震驚,繼續說道,“索木朗找到你之後卻未曾向辰王提及一字片語,所以我初見你時才這般驚訝,沒想到辰王心心掛念的美人就在夜山中好好待著。”
流玉一直在找我?那一句“永遠為你空著王妃位置”的孩提玩言他一直記著嗎?可我深居禁山八年,縱然他派來的奸細再多,也不可能找到我。
我又回想起那天若翰初到的情形,徹然大悟:“原來那天你向夜鎖要下我,是為了辰王,你要帶我去越城?”
水若翰面色慘白地點點頭,眼眸盯著我,嘴角始終提不起一絲笑容,看著他這副半死不活的蒼白麵容,我忍不住想逗他開心一下,於是故作惋惜地撅起嘴:“哎……還以為若翰是喜歡我呢,原來如此,真遺憾……”
計劃(5)
原本以為他會“噗哧”一聲笑出來,沒想到他突然側過臉不再看我,淡淡地說道:“我哪敢和辰王搶人呢……現下又有一個夜山大王。”
“哈哈!你果然對我有歹念哦……”我大笑起來,隨口喝下一杯水,“放心放心,我和若翰這般談得來,我一定會選若翰的。”
他身子一顫,轉頭盯著我,眼裡挑起一抹希冀,我心裡一驚,手有些尷尬地放下杯子,說道:“我,我只是開個玩笑……”難道水若翰是認真的,他喜歡我?不會的不會的。
“呵呵。”剛才怎麼逗他都不笑,此刻卻突然笑個不停,笑得我心裡掠過一陣久久的寒冷。
一個侍從遠遠地跑了過來,邊鞠躬邊就說道:“龍,龍小姐,朗月姑娘在寵月樓裡鬧自殺,可大王又不肯過去,黃衣死士讓我來問問龍小姐……若龍小姐也沒法子,就隨她去了。”
“什麼叫隨她去?”我驚得差點跳起來,難道要任由她自生自滅嗎?亦如棄子,在棋盤上沒用利用價值自然就丟棄了?!
“她多半是裝出來的,心以為大王還對她念有一絲溫存,想要逃離寵月樓,我估計蕭城這時也該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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